淩少那一通亂砍,心情平和了一些,說道:“如此說來,大伯,我失蹤多年的愛人,正是你的親侄女潘婷。你放心,嶽父他們的死,還有你老人家這一條腿,我當晚輩的,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
“侄女婿啊,你剛才可真嚇人,活了這幾十年,我沒見過你這樣厲害的人!隻可惜小婷婷,多好的小女孩子,命也苦啊!”龐德清長歎了一口氣,“你們是做什麼的啊?”
“伯父,請你別詢問我們是做什麼的!”淩少笑了笑,“這次來,本來是打聽一下酒精中毒的事情。你能說說一二嗎?”
“唉!說起這件事,我也不相信啊!我也喝了那麼多年的射洪大曲啊!”龐德清歎了口氣,說了起來。
原來,龐家莊前些日子,有個在外麵打工的青年回家結婚,在莊子裏大擺酒席,沒想到一下子有五個人喝死了。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外麵的人聽說了,就報了警。於是,就引出了射洪酒廠停產的事情。
“不對啊!老伯,你們莊子離城這麼遠,好像現在連電也沒通,不會外麵的人一下子就知道了吧!”張軍勇聽完就發問了,他想得很正確。
“是啊!我們莊裏的人也認為,喝酒死了人,沒什麼奇怪。可怎麼當天下午就來了警察和那什麼,對,叫法醫!”龐德清也是不解。
“很簡單,這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淩少站起身來,“大伯父,能帶我們去那擺酒的人家裏看看嗎?”
“去是可以去。可是那家人全家這些年都在外麵,隻是兒子結婚才回來這麼一次。事情一出,他們早就去遠方了,聽說是在首都做生意吧!”龐德清又燃起了旱煙。
“哦、、、”淩少沉思了片刻,“那他們回家辦酒,在哪裏買的酒,總該莊裏幫忙的人知道吧!”
“酒?也聽說是直接從射洪酒廠帶回來的。那天,他們雇了好些人往這裏搬酒呢!”龐德清一五一十地說。
這下子,有點兒麻煩了,看來,還得往射洪酒廠跑一趟才行。站起身來,淩少讓張軍勇拿了一千塊錢給龐德清。
“孩子,不管婷婷還在不在人世,咱還是親戚,我是鄉下人,可也是你們長輩,這錢,你們就收回去吧!”龐德清推辭道,“這些年,我一個人過,養點兒羊,能過!你們要辦大事,要用錢,拿回去吧!”
“大伯,我們不缺這個錢。嶽父不在了,嶽母隻怕也不在了。我和婷婷就你一個長輩了,這點兒心意是應該的!”淩少堅持著。
“唉!你有這個心,我就收一百!別急著走,上我家喝口茶水再走吧!”龐德清死活隻收了一百,淩少無奈了。說實話,莊稼人就是如此樸實。
“可以啊!還請伯父帶路,我想去嶽父墳上磕兩個頭。”淩少真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