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que戴上了他那副巨大的耳機,也縮回了床上,背朝著他們。
管繁和黃子銘歎了口氣,默默去打熱水,準備卸妝油,讓他們卸了妝再睡。
這時候木清垣的手機又響了,他看了看,裹上一件及踝大衣就下樓了。
樓下拐角處,江見涼穿著薄薄一身套裝等在那兒,高跟鞋有意識無意識地磋磨著地上一塊小石粒,一向打理得極為妥帖的長發也在夜風中吹得有一些淩亂。
她應該是冷的,因為她雙手緊緊摟著自己的胳膊,口中還不住地哈出一團一團白氣,身子還在輕輕抖動。
木清垣快步走過去,脫下大衣,直接把她兜在了裏麵,然後裹得緊緊的,隻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臉,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有些懵地看著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說好的戰鬥民族不怕冷呢?你看你都凍成什麼樣了?”↑思↑兔↑網↑
“我不冷。”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江見涼想掙脫出來,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拗不過木清垣,隻能老老實實的待著。
木清垣兩隻手拽著衣服把這個不老實的人牢牢包在裏麵,無奈地笑了笑:“就這麼愛美麼?”
“才沒有,我是真的不冷。”說著江見涼心虛地往大衣裏縮了縮。
木清垣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嘴角,看著她想起了去年的冬天:“就連玫瑰花到了冬天也有資格枯萎,所以你也沒有必要那麼辛苦強撐著隻為了好看。”
江見涼聽到這句話有些詫異地抬起頭看著他,努力眨巴眨巴眼,想回憶起什麼,這句話,為什麼她會覺得沒來由的熟悉?好像某一夜的夢裏,她的自言自語。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於是她決定岔開話題:“那個......我找你是想問一下殷旭的情況的,其他幾個我其實不太擔心,但是殷旭這孩子吧,什麼都好,就是心思有些重,又不太願意說出,我怕他太在意這件事兒,然後心裏麵過不去這道坎兒。”
木清垣低著頭,看著她的睫毛在路燈下忽閃忽閃,說話間哈出的白霧嫋嫋地升騰著,在她睫毛上掛成了小小的露珠。
她的眼神是真誠的關心,卻又小心翼翼地想藏起那份溫暖,看上去像隻有些不諳世事的小狐妖。
明明就是個心軟的人,做什麼要扮演六親不認的冷酷模樣。
“我還以為你找我下來是要罵我們的呢,你不生氣嗎?”
木清垣的笑容裏帶了些促狹,看得江見涼有些不自在。
低下頭,用高跟鞋尖輕輕玩著一顆小石頭,假裝不在意地說道:“我生什麼氣啊?我有什麼好氣的,左右最後第一名肯定還是你們,就是開局讓讓他們而已,不然一開始就碾壓,也太沒意思了。”
“哦,原來這樣啊,那殷旭他們白害怕那麼久了。”
“他們害怕什麼啊?”江見涼聞言又抬起頭看向了木清垣。
木清垣露出唇角的小梨渦,說道:“他們怕你明天提著五把武.士.刀就殺過來了唄,他們還沒談過戀愛呢,就這麼謝罪了有些不甘心。”
“說得你談過戀愛了一樣。”江見涼被他逗得笑了,深情終於緩和了幾分,於是也就打趣了他一句,結果發現木清垣隻是看著她笑,笑得還有些曖昧,她覺得心裏一緊,“難道你真的談過戀愛了?”
木清垣但笑不語。
江見涼就又低下了頭,她覺得男孩子長得太高也不是什麼好事,她和他說話累得脖子疼。
不過想來也是,他長得這麼好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