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江見涼垂下了眼眸。
“那現在呢?”
木清垣說著又低頭吻住了她,而這一次,更加的溫柔,鄭重其事的像對待一個易碎品,這樣的溫柔讓江見涼更加想哭。
“現在呢,喜歡嗎?還是討厭?”木清垣問得很溫柔,聲音更加溫柔,精致的五官在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切,像中世紀的歐洲靠美貌捕獵的吸血鬼。
而江見涼就是那被美貌迷昏了頭腦的貴族小姐,在窗台揚起的紗簾後看見禁忌的存在,被蠱惑得忘記一切隻想跟隨過去:“木清垣......我.........”
“別緊張,反正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木清垣的聲音有些低沉,拉起她的手:“你不是懷疑我沒有守身如玉嗎,那你今天就好好檢查檢查我的清白。”
江見涼驀的臉頰緋紅,她算是徹底相信了木清垣那句“每個男人骨子裏都刻著流氓的基因”。
她想推開木清垣,她有很多辦法推開他,可是她發現自己做不到,因為她被他一吻,就沒了力氣,不僅沒了力氣,似乎還有些眷戀,眷戀他的溫柔懷抱,眷戀他對自己的愛意。
木清垣的手是彈琴的手,修長有力,又極為溫柔,那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讓她放鬆了不少,感到了些許的安心。
木清垣總歸是一個溫柔至極的人,是由內而外的溫柔,能讓她卸下所有防備,他終究是與眾不同的吧。
“木清垣......”
“我在。”
“我可能,真的喜歡你。”
江見涼覺得自己的思維可能會騙人,可是她的感受是誠實的,那份心底的酸楚,那份難言的悸動,那份渴望,那份想念,都是誠實的。
她覺得她似乎終於在木清垣或柔或剛欲擒故縱的猛烈攻勢下失守了,不得不丟盔棄甲,投懷送抱,因為她好像,可能,似乎,真的喜歡他。
她剛剛認清了自己的內心,還沒有得到回答,緊接著而來便是更用力的懷抱,將她緊緊擁住。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句喜歡,對木清垣來說是多大的誘惑,是多猛烈的催化劑,他喜歡她,一直喜歡著她,等著她的答案,而她終於承認了她也喜歡他,這便足夠了。
……
……
江見涼想,自己果然是喜歡木清垣的,起碼是貪戀他的美顏和身材的。
年輕完美的男孩子,誰不喜歡呢。
第二天,她在穿透窗簾縫的陽光照耀下醒來,又是那種渾身酸軟著的神清氣爽。
算是熟悉的感覺了,所以這一次她一點也不慌張,就放任自己軟軟地躺在木清垣的懷裏,枕著他的胸膛,指尖在他的細膩的臉頰皮膚上來回劃動。
崽崽真帥。
崽崽皮膚可真好。
她已經檢查過了,這間房間沒有任何女性出沒的痕跡,隻有獨居崽崽一個人的落寞,看來他確實沒有和Scarlett住一起,至於那些事情,她等著木清垣給他一個答案。
“醒了?”
頭頂傳來的聲音還有低沉,好聽得不行。
江見涼忍不住感慨道:“他們說你的聲音唱Rap不適合,我覺得如果他們聽到你這個時候的聲音,可能會瘋。”
頭上傳來低低的笑聲:“可惜她們聽不到了,所以瘋你一個就夠了。”
江見涼仍舊不老實地看著他:“明明表麵上看上去清純無辜,怎麼私底下這麼狡猾呢?狡猾得像狼。”
“狼和狐狸正好配。”木清垣的聲音有一種由內而外的滿足感,“還有,江總。”
“嗯?”
“你是不是覺得昨晚的公糧沒交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