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賠給您,還不行嗎?您好好喝你的豆漿成不?”木清垣看了一眼自己小嬌妻的紅得快滴血的耳垂,恨不得把油條塞進他親爸嘴裏。
老木“嘖嘖”了一聲,兒子大了,有錢了,不啃老了,翅膀硬了,一百二十萬說賠就賠了,娶了媳婦兒忘了爹了。
“你個小兔崽子,你卡裏的錢不是老子的就是你媽的,你是打算拿我的錢賠給我還是拿我媳婦兒的錢賠給我?”
“拿我媳婦兒的錢賠給你。”木清垣一邊幫江見涼把油條撕成小塊,一邊暗戳戳白了老木一眼。
就知道欺他少年窮,他還年輕,還沒畢業,出道活動還沒參加過,一分錢收入也沒,正兒八經來說,屬於他自己的錢就江見涼每個月發給他的兩千塊錢補貼,四舍五入大概要分期五十年才能賠上老木。
既然如此,那就讓金主賠吧,反正昨天晚上商量好了包養合同無限期續約,他就安安分分當一個辛勤耕耘的小白臉也挺好的。
江.他媳婦兒.臉紅成猴子屁股.見涼:“......好的,叔叔,我馬上賠給您。”
老木哪能真讓自己兒媳婦兒賠啊,這百八萬的錢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作勢踹了木清垣一腳:“小兔崽子,居然學會吃軟飯了?”
木清垣似乎絲毫不介意:“沒辦法,誰讓我媳婦兒厲害呢,她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
“你這紈絝子弟的派頭和誰學的?”老木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我給你說,你腰好了,就趕緊出門賺錢去,我表妹的女兒都催了我好幾次了,問你什麼時候回歸。”
江見涼忙答道:“下個月F.O.R一巡,清垣就會回歸了。”
“這樣啊。”老木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那我們抓緊這個月就把事兒辦了吧。”
木清垣:???
江見涼:???
木清垣揉了揉額角:“爸......太急了,我們現在還沒有那個打算......”
江見涼也紅著臉說道:“我和清垣在一起時間還不長,還有許多需要磨合的地方,他的事業也剛剛起步......現在就辦了......是不是不大好?”
老木抬了抬眉:“你們小兩口想什麼呢?這個小兔崽子連22歲都沒有,你們以為我叫你們辦什麼事?我意思就是抽個空,雙方父母見一見,咱就把這事情訂下來。”
“爸,這也不著急,我們兩個的事情是我們兩個的事情,見家長幹嘛?”
老木歎了口氣:“所以說,你們年輕人到底還是不懂事,像我們兩家人,說到底,誰也不圖誰什麼,唯一圖的就是你們兩個好好的。偏偏你們兩個的職業還在風口浪尖上,處處容易遭人詆毀嫉妒,那我們兩家做父母的,能放心嗎?能不通通氣兒嗎?這要回頭出了什麼岔子,我們才能第一時間統一戰線呀,也讓那些不自量力的小人瞧一瞧,別上趕著找死。”
天下父母一般護短,江見涼聽見這話突然想起了老江。
上次在回國的飛機上,她沒少教育老江,老江聽著她的埋怨和道理,無處反駁,又舍不得凶她,憋到最後隻說了一句:“爸這不就是想讓別人知道你是我們江家放在心尖尖上寵的寶貝嗎,木清垣他們家有錢有勢,他條件又好,我就怕你受了委屈,就想著讓他有點危機感,能待你好一些。”
那時的她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此時的她心裏軟得二塌糊塗。
她一直覺得自己命不算好,爺爺奶奶重男輕女,總看不起她,媽媽是個清高小白蓮根本不懂得怎麼愛別人,還有一個同爺異奶的哥哥處處打壓她,她覺得自己從小就缺乏感情的關懷,所以養成了對人又凶又冷的傲嬌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