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的。薑鄴這人做事陰損,坑我就算了,現在是要去坑裴哥你啊!”
裴鸞購買西山那塊地時,喬洛施剛好給他講了那個故事。他就多留了個心,沒有當場簽約,而是派人二次調查。
誰想,他這邊還沒查出點什麼,那邊薑鄴就唬得周巋簽了。
事後,周氏集團虧損八億,周巋氣的直接進了醫院。
周猛算是孝子,為父尋仇,拉找同盟:“薑鄴為什麼尋了我爹談西山那塊地?還不是知道我跟裴哥玩得好?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呐。裴哥,他這是把你的臉踩在地上摩攃啊!”
不得不說,周猛這句話說的有些智商。
裴鸞能讓薑鄴踩他的臉嗎?
必須不能!
他冷冷地笑:“你打算怎麼辦?”
周猛那邊像是在喝酒,酒杯狠狠放到桌子上:“勾心鬥角我玩不過他,當然,我也不稀罕玩那些的,裴哥,我不瞞你,就想見點血。”
他們都不是小孩子,說見血,那就是斷胳膊斷腿。
裴鸞懂他的意◣
喬洛施這下是真慌了,特麼現在劇情全崩了,萬一打殘了?打死了?到底是一條人命啊!還是跟著她來的,如果他不跟來,興許不會受此災禍——
“走開!別攔我!”
她沒了耐心,抬腳就踹男人的胯,等那保鏢閃開了,衝過去,手機一邊拍,一邊喊:“快住手!別打了!我真報警了!”
那些人掃了她一眼,估計是覺得打的差不多了,慢慢停下來。
其中為首的高大男人一直在遠遠觀戰,他也蒙著臉,露在外麵的眼睛黑的像是海。他看了她一眼,拿過身邊男人的鐵棍,走到了薑鄴身邊,抬腳踢了踢他,隨後一棍朝著他的右膝蓋落下去。
“別——”
喬洛施撲上去,眼裏盡是驚恐:“他快死了,別打了。”
恕她做不到,眼睜睜看別人要他一條腿。
他年華正好,真殘了——
她攔住鐵棍,見他愣著,急的去抓他的手,那人退後一步,遲疑了兩秒鍾,拎著鐵棍轉身而去。
一批人分別上了黑車,呼嘯而去。
地下停車場恢複了安靜。
除去地上蔓延的血,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薑、薑鄴——”
喬洛施半蹲著檢查了下他的身體情況,一邊握著手機打急救電話,一邊喊他的名字:“薑鄴,你、你堅持下,醫生很快就來了。”
薑鄴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清,隻迷糊聽到女人的聲音,溫柔的、驚慌的、擔憂的,隨著痛漫進身體裏。
她又一次保護了他。
她有為他哭嗎?
也許她心裏也喜歡著他。
如果不是裴鸞橫刀奪愛的話。
裴鸞,這次的仇……
“洛施——”
他伸出血手,想要安慰她:“別、別怕,我沒事——”
他嘴裏吐出一口血,腥味濃的讓人呼吸不過來。
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胳膊沉重如山,舉不起來,也不敢舉,因為一舉便是鑽心的痛。
冷汗混著血從他臉上滾落。
他到底還是痛昏過去了。
喬洛施看著醫生從電梯裏出來,將他跟助理各自抬上擔架,隨後乘著電梯,分別送進手術室。她太累了,靠著牆壁,即將滑坐到了地上時,她被拽起來,擁入懷中。
“怎麼失魂落魄坐在這裏?”
裴鸞攬著她的腰,掃了眼手術室,麵上一派單純:“聽潘潤說,你見義勇為去了?”
潘潤就是看守她的高個保鏢。
喬洛施聽著他明顯譏誚的話語,厭惡感瞬間就來了。
他怎麼能裝的這麼無辜?
他派人動了手,差點要他腿的人就是周猛,她認得那雙眼睛。
所以,何必裝無辜?
敢做不敢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