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為了所謂的自由而過那種躲躲藏藏的日子。”
她的神色嚴肅了,“辛姐,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客棧的事,我會解決的。”
“你不知道那是個什麼人!”
辛姐聽不下去了,神色帶著點驚恐和厭惡:“那男人就是個土匪,惡霸,我不肯賣客棧,他就亂給我們客棧安罪名,什麼飲食不衛生、服務員偷盜、提供色情服務,你說說看,一個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好,他想買,我就賣,但小喬,你不能跟這種人混一起,太可怕了!”
這是她為什麼要幫助喬洛施的原因。
一是她真的很喜歡她,二是她覺得那男人品行太惡劣了。
而且她通過小道消息打聽到他的身份,分明一個仗勢欺人的二世祖。
她不能看一個好好的姑娘成為他手心裏的玩物。
辛姐心裏俠義心腸泛濫,奈何喬洛施有了決定:“辛姐,別說了,回去吧,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你喜歡他嗎?”
辛赫突然出聲,一語中的:“若你喜歡,便是我們多管閑事了。”
喬洛施沉默著沒回話。感情這種事,豈是喜不喜歡就能概括盡的?不過,眼下承認了喜歡,似乎更容易讓他們死心。於是,她點了下頭。
辛姐見之哀歎:“唉,果然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她似乎感同身受了,拉著侄子的手下了樓。
辛赫還有些不死心,一步三回頭地說:“你再考慮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喬洛施沒有回應。她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保鏢,本來不想管,但想著躺在走廊裏也不是一回事,便開了門,拽著胳膊,將人扯進去。
兩人都很重,幾步的距離也把她累的夠嗆。加上身體不舒服,非常的有苦難言。她坐在床上休息,想著辛家姑侄倆的幫忙,生出了點惋惜的心情來。確實,這是個好機會。可她膽怯了,實在怕極了男人在床上的狠勁。
可越怕越想逃,越逃又越怕。
她到底是個怯懦的人。
既然怯懦,那就幹脆換個方式。
逃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
可除了逃,還能怎麼解決呢?
喬洛施躺到床上,想著對策,絞盡腦汁了半小時,一時豁達:她似乎把自己困在局裏了。隻想著逃脫,卻不知若即若離反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如果佯裝臣服,滿足他們的征服欲,甚至變得問東問西、過分粘人,似乎就招人厭煩了。而且,男人多薄幸,得到了,便不珍惜,她實在不該過分憂心。所以,她現在需要做的,不是逃脫,而是纏縛,加快他的厭棄。
想著,她摸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那邊接通的很快,聲音帶著酒後的低醇:“喬喬?”
“嗯。是我。”
喬洛施被他聲音撩了心尖,暗暗呼了一口氣,壓下了那點悸動,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想我了?”
“嗯。”
她承認了,但想著自己還在逃,這話說來沒真實性,反而引人疑心,便補了一句:“一個人太無聊了。”
裴鸞沒注意這點彎彎繞繞,心髒被她那個“想”字抓住了。他有些激動,一口幹了杯裏的白酒,對著在場的人說:“各位樂嗬著,我得回去了。”
有人不解,挽留著:
“別呀,裴少,夜生活剛剛開始呢?”
“是啊,專門為裴少組了局,你要是走了,我們這就沒什麼趣味了。”
“對對,裴少,待會還有節目呢。”
……
眾人的聲音混在一起亂糟糟傳進手機裏。
喬洛施聽到那個“節目”,遐想了兩秒鍾,立刻說:“裴鸞,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