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裏,聞人若儼然是個想要攀附上鬱家,搶了聞人煜的這門好婚事的心機下作男。

她向來是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聞人若的想法的,麵上笑盈盈,眼眸裏卻滿是警告和厭惡。然而,聞人若卻隻是對她們輕柔一笑道:“嬸母,鬱小姐,我先失陪了。”

聞人若顯然是早就習慣了聞人夫人這般對待的,可是他如此平靜,看不出一絲半點的怨恨和不甘,有風度的讓人無法不對他心生好感。鬱笙深深的看了聞人若的背影一眼,在聞人夫人看過來之前轉移了視線。

聞人夫人帶著鬱笙以未來聞人家少夫人的身份交際,給她介紹人脈,鬱笙對此樂見其成,緊緊抓住機會。聞人夫人是想要借此昭告鬱家和聞人家的聯姻,主要是為了鞏固聞人煜的地位,免得有些人動什麼小心▃

果然是惡毒女配定律,不論她想算計什麼,都不會成功,最終隻會自食惡果。而男主聞人煜更是女主的,她染指不得。鬱笙深吸一口氣,麵色恢複了平靜。

她很冷靜的將自己身上的聞人若給推開,翻身下床了。隻是,聞人若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而鬱笙卻是身子一動,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差點軟倒在大床上了。

她的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很是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了,緩了一會兒才將被扔的滿地都是的衣衫給穿好。鬱笙看都不看躺在大床上的一掖情對象聞人若一眼,幹脆利落的走出去了。

“你別衝動啊,別激動啊,我們有事慢慢說。”她生怕鬱笙想不開,趕忙在一旁勸慰道。而鬱笙卻是嫌棄她聒噪得很,不耐煩道:“我沒事。”

聞人若和聞人煜兩兄弟一貫親厚,一定是他們將房間給換了。鬱笙手裏的聞人煜的房卡是聞人夫人交給她的,她本意是想讓聞人煜和鬱笙好好親近,免得這樁婚事有什麼變動。

隻是,恐怕聞人夫人也沒有想到,這是為他人做嫁衣了。鬱笙走到了隔壁房間,居然沒有關門,她走進去一看,果然是聞人煜。

即使是鬱笙沒有在場,聞人煜還是做了她記憶裏的事情,將他心愛的女人推到了台前。隻不過不同的是,鬱笙不在,她恐怕不必遭受那份羞辱,別人的嘲笑和諷刺她也聽不見。

然而,這樣的場景是鬱笙所需要的,不然的話,她的計劃要如何進行下去呢?聞人家主和夫人不會放任聞人煜胡鬧,因而他和楊穗很快就被分開了。

楊穗被趕了出去,而聞人若被帶了下去看管起來。聞人若心裏苦悶,無法解脫,隻好在房間裏借酒消愁。這都是便宜了鬱笙了,她站在床前看著聞人煜,唇角露出了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

然而,她見到了之後,卻是愣生生的打了個冷戰,警惕道:“你想做什麼?”縱然她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她還是愛著聞人煜的,不會讓人傷害他。

“做我們原本計劃要做的事情啊。”鬱笙對她輕柔的說道,然後她俯身下去開始給聞人煜脫衣了。她:“!!!”“你剛剛和聞人若......,現在你又要和聞人煜......”

她說不出口來,隻覺得自己的節操都要掉沒了。然而,鬱笙卻是嗤笑一聲道:“你在想什麼?你的體力有那麼好嗎?”她不可避免的臉紅了起來,這倒是讓鬱笙眼眸微眯,想到了聞人若的強悍。

他那樣溫柔謙和的性子,月色一般柔和溫潤的外貌,沒想到在床上卻是那樣強壯充滿力量的。“那你是想要做什麼?”她吞吞吐吐的問道。

而且,事到如今,她也算是看出來了,剛剛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對鬱笙造成傷害,她的頭腦太過冷靜了。“你為什麼能夠若無其事?”她不敢置信的問道。

她這個旁觀者都痛心的不行,可是鬱笙這個當事人卻是沒事人一樣。鬱笙一心兩用,手下動作不停,很快就將聞人煜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