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楠和那青麵人同那紅鼻子老頭席酒笙大戰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動,無方和狐媚其實裏他們所在的地方不足五十裏,想到回去無方就沒有想過太快回去,還是以前一樣行著,練著,一日才十餘裏,現在首要的目標是淬煉好自己的肉體,能承受星辰引的力量,或者恢複到以前的狀態也好。
“那邊幾十裏的地方有人鬥法。”狐媚坐在樹下望著身後的遠山的地方,太陽已經沒有那麼毒辣了,但無方卻依舊隻是隨便的找地方修行,有太陽也好,有雨也罷,狐媚看來恣意妄為的很,他卻覺得就是該這樣隨遇而安。
但是狐媚的這句話還是把無方從修行中拉了出來,現在這麼遠的地方,不是正好還在蕭正楠所在的範圍之內麼?也許是他也說不準。“我們去看看。”
說罷就地騰空幾閃已在百米開外,狐媚則還是輕飄飄的飛上天,不疾不徐的跟在無方的身後,這一去如此速度怕是要半到一個時辰的樣子,究竟誰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而就在蕭正楠他們鬥法的不遠處不足一裏的地方還有一撥人,一女兩男,徐徐前進的方向正是他們鬥法的所在之地。
待到徐徐漸漸的走到一裏地時,那女子聽下來側耳傾聽,“前麵是不是有人鬥法啊?”望著邊上的一個人問到。
“是,初時事四個人,後來死了一個,如今又人用法寶困住了另外的人,我也看不見生死。”那人回答問題的時候態度很是謙遜,就像王宮大臣看到眼前的是公主一般。
但眼前的女子確實也有公主一般的氣質和美貌,正是上次無方在溪邊遇見的戲水的女子。
“哦,然後又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我們繞開走吧。”於是三人斜斜的繞開他們鬥法的地方。當距離不過百丈的時候,女子再次回頭朝那個地方望了一眼繼續前行,走了幾步突然頓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
旁邊的人側耳傾聽,“那個是七丈天麼?”
“是的小姐,是佛界的七丈天,雖然幾萬年之久了,但是那法器的氣息我還是認得的。”
“如果是七丈天,那麼跟他有聯係麼?七丈天以前可是他傳到人間的,裏麵還有我編織的金線呢。”這句話似是對著旁邊的人說的又像是自言自語,“我們去看一眼吧?看一眼就好。”女子的語氣中還有點請求的意味。
“當然,小姐隻要你想去,任何地方都不是問題。”然後就帶頭往那個方向去了。
百丈之遙,卻走了半盞茶的功夫,七丈天下覆蓋之地另成空間,在外的人是不可能看不見裏麵的空間,更何況眼前的女子似乎隻是平常之人,不會法術的樣子。
“我看看裏麵有沒有我想找的人,你以秘法把它收了吧。”說完慢慢的解說起這袈裟的全部奧秘,那兩人也是聽的認真,不住點頭,“現在懂了麼?”
“懂了,小姐,我現在就去收回來。”
說罷一人上前,手一伸,口中默念著什麼,然後袈裟一陣顫抖,嗖的一聲就飛到那人的手中。
蕭正楠本來和那人青麵人鬥的有點狼狽了,隻怕再過不久元氣不濟的時候就是落敗之時,這又一交接的時候,那席酒笙也開始反攻起來,而且是同時攻擊二人,不是一刀封喉,而是隻要能下刀的地方都會好不猶豫的割上一刀,兩人越發狼狽,陡然感覺空間一陣波動,然後天空一亮,那袈裟已經不知去向,隻是不遠的地方站這三個人,一個女子俏生生的站在中央,臉上略有失望之色,然後轉身就走,隻留下前麵站立的三人目瞪口呆,覆手就收了別人的法寶,還是收的天仙修為的仙人的法寶,那修為可想而知,隻是天下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強的仙人。
蕭正楠和青麵人連逃都忘了。
那女子似是想起什麼轉首望著他們,“這袈裟誰的?怎麼來的?”
袈裟,赫然是衝著袈裟來的。
“稟告現在,那袈裟是我的,這兩個毛頭小子殺了我的同伴,我需要這袈裟才能困住他們。”那席酒笙何等眼力,一見這女子身上出塵的氣質就覺得非是普通人,更何況自己的袈裟旁邊的下人恭敬的捧著。
“哦,這袈裟你怎麼來的,你似乎修的不是佛法?”女子似是有點疑惑,似乎對佛法理解頗為精深,隻一眼就能看出他修的不是佛法。
“仙子,這袈裟乃是一位至交所贈送的。”老頭鼻子越發紅了,低首還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