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看的沒辦法,含糊地說了句:“我覺得我們,可能不太合適。”
“哪裏不合適?”
“哪裏哪裏,都不太合適。”從型號、體力、需求等各方麵分析都不行。
禹聞用冷冰冰的語調,不緊不慢地說:“說話要有證據。”
她扯扯嘴角,感覺他跟她杠起來了,這種事情叫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解釋得那麼清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實在是說不出別的更誇張的了。
但禹聞還是盯著她看。
鬱芍芍無言,從來沒感覺禹聞是個對這種事情如此執著如此認真的人,這種事情……
捂臉,禹教授那“耕壞地的牛”的外號是洗不掉了,在她心中的形象幾乎徹底崩塌。
皮相上看來是個穿著襯衫西褲,一臉高冷,氣質清貴的男子,聲音還如同低音炮一樣有質感,而不為人知的內裏則是個,魔性男。
氣氛很凝固,她很崩潰。
最後,她在禹聞執著的眼神中,破罐破摔一樣的說:“那天早上回去之後,我疼了很久,我覺得……我們某些方麵,真的很不和諧。”
禹聞:“……”
他臉上的表情更少,也更讓人捉摸不透了。
半響後隻聽到他在問:“你疼了很久?”
“對呀。”鬱芍芍說起這個一臉控訴,她終於有地方訴苦了,她認真的點頭,強調:“對,疼了很久。”
禹聞更無語了。
好半天,他才說:“我知道了。”
鬱芍芍驚呆,問了半天,就來個知道了?
什麼解釋什麼別的說法都沒有?
這也太,太讓人不爽了吧。
雖說禹聞是被設計的那個,但是他現在執意追問這件事情,卻沒有別的說法,這很渣哎。
沒想到禹教授平日裏的人品看起來還行,不計較她犯的錯誤,也會特意送她回去請他吃飯,但他的床品,卻是真的很不好,很像是拔diao無情的那種。
徹底無語,她很想在他臉上貼上“床品渣”這幾個字。
禹聞此時已經冷靜了不少,看著她垂下的頭,原本想說什麼,但轉念一想,又什麼都沒說,隻是道:“我們去吃個晚飯,順便談談。”
“啊?”鬱芍芍被晚飯這兩個字拉了回來,她看了眼宣傳的工作,現階段都交代好了,她也不用守在電腦麵前,而且她也想跟禹聞談談他今天忽然說的這一堆事情,就說:“好。”
禹聞選了皇羽娛樂附近的一家餐廳,直接要了一個包廂,上菜的功夫跟她說:“我的目的你清楚,是瞞過我的父親。所以我想請你陪我出席一些必要的場合。”
“哦……”鬱芍芍總算又從魔性男跟不和諧等等黃色話題上回歸正軌,想起了最初談論的事情。
禹聞這個意思,是讓她跟他成為契約男女?
“為什麼是你的原因,我之前解釋過。”禹聞又恢複了冷淡的樣子,“我們可以談一談,我會付出報酬,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
她立刻反應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我不當同妻,替你遮掩可以,不發生其他的身體關係。”
禹聞:“……”
她感覺禹聞的臉色又黑了。
半響後,禹聞問:“同妻是什麼?”
鬱芍芍愣了,禹聞身為BL小說裏反派的白月光,不知道同妻嗎?
反派應該跟他說過這些吧,反派暗戀白月光已經很久了,難道從未說過表白類似的話語麼……
這麼說起來,她好像從來沒在禹聞身上看到過屬於鍾亭深的任何痕跡,仿佛鍾亭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