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書桌旁的椅子坐下,歎了口氣:“現在怎麼辦,你父親讓我們住這裏,肯定不簡單吧。”
“嗯。”禹聞淡淡的應了聲,坐在書桌旁的另外一張椅子上。
她糾結的看著房間裏的床,以一個單人床來說,那張床已經很大了,一米五寬,但是兩個人睡還是略顯擁擠。
她單手撐著下巴,“晚上有沒有可能打地鋪?”
“太冷,沒有床鋪不可能。”禹聞否定了這個提議。
她驚訝了下:“你的房間裏沒有別的被褥了?”
禹聞冷淡地說:“我父親不可能給我留第二套,就算留了,用沒用過,一眼就看得出來。”
她一下子就泄了氣,禹聞說的沒錯。
一套被褥剛洗烘熨燙完放在衣櫃裏,被人用過一次之後,就算再重新折好放進去,也沒有了熨燙過後的那種平整的感覺。
所以,禹聞為什麼要答應這件事情?
必須要睡在一起,還……
她腦子裏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猛然間捂著自己的嘴巴,覺得那件事情非常重要。
但她看著禹聞,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起了。
禹聞看她表情不太對,直接問:“怎麼了?”
她表情尷尬的僵硬了下,之後搖頭,沒什麼。
但是她的表情怎麼看怎麼不像沒什麼。
禹聞轉過頭看著她。
禹聞今天依舊穿著招牌的白襯衫休閑褲,頭頂白色的水晶燈給他鍍上了一層光暈,清晰的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容顏。
他清俊的臉上表情很淡,但說出來的話卻很堅持:“說。”
鬱芍芍有點慫了,比著手指,不太敢說。
禹聞淡淡道:“有什麼話最好說出來,不然會影響整件事情,也許你要假裝懷孕。”
這件事情戳到了她的痛處,她立馬就老實的把剛才的擔憂說了出來:“那個,這個房間裏,有沒有,那個東西?”
禹聞:“……哪個東西?”
他真的不知道是什麼。
鬱芍芍還是不太好意▃
鬱芍芍就恰好睡在他的懷裏。
她呼吸平穩,睡得很熟,呼出的熱氣恰好蹭到他的脖子和耳廓。
清晨,總是讓人浮想翩翩的時刻。
那是一種古怪的感覺。
他不討厭,隻是,莫名的很緊張,隨著她的呼吸,甚至覺得腰眼有些麻。
而且好像還……
鬱芍芍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捅著自己,莫名的清醒過來,看到她正躺在禹聞的懷裏。
她腦子裏還有點懵,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情,她好像惹禹聞生氣了,之後……
她想起來。
她立刻滑出他的懷抱,險些從床上滑下去,她坐起來,有些緊張的說:“對不起,我,之前一直對你有所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