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身體,少時,右手又摸索著牽著常飛的左手,常飛聽到葛銘森的一聲歎息,夜已深,常飛在腦中一片胡思亂想又一片空白中睡著了,葛銘森等他呼吸平穩後湊過來摟著他,親親常飛的肩膀,小聲說,

“你到底怎麼了?”

後麵的一周常飛和銘森都是這樣度過,常飛和葛銘森住在一間屋子,一張床,卻因為幾條短信,逐漸疏遠了。

20.關於委屈

家裏的氛圍越來越差,葛銘森和常飛時常換著班去陽台抽煙,角落煙灰缸裏的煙頭越來越多,葛銘森猛吸一口把煙頭按在煙灰缸裏,大步甩開走進了臥室。今天周六,常飛正在床上補眠。

葛銘森一把掀開被子,騎在常飛身上,常飛嚇了一跳,皺著眉頭,聲音沙啞,

“你幹嘛呀?”

葛銘森不說話,就開始脫常飛睡覺穿的短袖,推到胸`前就埋下頭,舔咬常飛前胸的肌膚,又用舌頭圍著常飛的[rǔ]頭打圈,激的常飛一陣抽氣,用手推他的在自己胸`前作孽的腦袋。

“別弄了....”

葛銘森根本不聽,伸出手把常飛的胳膊按在了床上,吸了一口小小的[rǔ]頭,末了還用力咬那一塊軟肉,太疼了,常飛叫出聲來,

“葛銘森,疼,別弄了!”

常飛帶著焦躁也帶著委屈,葛銘森下嘴太狠了,肯定咬破了。

“你怎麼了?銘森?”

常飛小心的試探著問,葛銘森終於抬頭,滿眼猩紅,呼吸中帶著煙草味,略帶苦澀,葛銘森還壓著常飛的胳膊,盯著他,

“常飛,你膩歪我了?”

“……”這話怎麼說的,怎麼可能膩歪,天天琢磨怎麼天長地久呢。

“你想和我分了?”

“……沒有啊,你怎麼了?”

“你這幾天在躲著我..”

葛銘森盯著常飛,眼圈發紅,聲音裏藏著故作鎮定的委屈,常飛一陣心疼,他不知道怎麼麵對這種狀況,他心裏有委屈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又怕說了也沒用,如果真的有要分開的那一天,現在還鬧什麼別扭,能好一天是一天吧。

“銘森你鬆開...”

葛銘森不說話,也不放手,二十好幾的人了突然幼稚起來,執拗的很。

“你鬆開,我抱抱你,你這樣我抱不到你。”

常飛看著葛銘森,葛銘森鬆開手,常飛抱住葛銘森,把他壓在自己懷裏,親了親他發頂,葛銘森說的是對的,這麼直接壓在身上真的喘不過氣。

“對不起,我最近工作不太順利,擺臉色給你看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沒有。你有事瞞著我,你工作不順利根本不是這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沒事了,你還要做嗎?咱們做唄,陽光明媚的多適合白日宣淫啊。”

“切!”

“做不做啊?嗯?”

常飛頂了頂胯,倆人都硬了,觸碰在一起瞬間就火熱起來,葛銘森吻住了常飛,嘴唇流連,吐字都不清晰,

“不洗澡了?”

“嗯...洗,去...去浴室邊洗邊做,嗯...輕點。”

荒唐過後,葛銘森和常飛光溜溜躺在床上,常飛鎖骨疼,被葛銘森咬破了,常飛終於明白,讓一個二十四歲的小夥兒禁欲一個禮拜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葛銘森在他身後膩歪,摟著他的腰,摸他肚子上的肉,上麵有一層絨毛,葛銘森劃過來劃過去,自娛自樂。

“常小飛,現在能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

“真沒事兒,乖,以後再告訴你。”

“哦,行了,睡吧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