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戴聽她這麼說,突然熱血沸騰起來,決定有時間也去報一家武館學學,因為遲芒打架的樣子實在太帥了!
十分鍾後,夏蘭洲敲響了301的門。
-
12:27。
鬱卻掛斷遠在加拿大的母親的電話,想到他媽電話裏最後幾句話,有點頭疼。
“總之,你給我看緊了你大哥,就是把他送到公安局你也得給我看住了他!等我回去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你聽見了沒有?!”
鬱卻捏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轉了一圈。
看住鬱則?鬱則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看?拿一顆糖豆把他騙在家裏待著麼?
送去警察局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問題是要怎麼做才能理由充分地把他送進去?
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行得通的好辦法,鬱卻摸了摸眼皮,決定走一步算一步。
大不了等老媽回國時,他以安≡
遲芒隻來得及看見他滿臉陰沉地拉開窗,接著胳膊上傳來巨大的陌生力道,她被那股力道拉得踉蹌著向前,被門檻絆了下,驚呼著伸手扶住離她最近的物體。
鬱卻的手臂。
手心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輕輕地顫了下。
遲芒連忙縮手,站穩了,匆忙解釋:“大神,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你的。”
“有什麼急事一定要翻陽台?你當門都是擺設麼?”鬱卻寒著臉甩開她胳膊,冷著眸子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遲芒想說話,被他突然扯了一把,轉了個身。
“大神,我真的有——”
“沒空。”鬱卻冷言冷語地打斷她的解釋,仔細檢查著她有沒有受傷。
“可是,事情真的很急,”遲芒掙紮著,趁著他不注意迅速轉身用手堵住他的嘴,肅著紅撲撲的小臉,嚴厲地說,“你不要說話啦!我真的有急事的!大神你知不知道上次路欣欣偷書的那件事?有人把學校監控視頻盜出來了,但是我們全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鬱卻手下的動作一頓,垂著眼皮盯著她軟乎乎的小手。
小姑娘生了張娃娃臉,手指頭也跟娃娃似的,不胖不瘦,包裹著一層淡淡的肉感,她就這麼毫無顧忌地捂著別人嘴巴,估計都不知道別人嘴唇隻要稍微動一下就能含住她半根手指。
鬱卻嘴唇抿得緊了些,眼神變得略微灼熱。
遲芒沒感覺到,隻知道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了,便放心地鬆開手,憂心忡忡道:“大神,我知道你計算機超級厲害,所以一直都在猜拿走視頻的神秘人是不是你……”
鬱卻沒說話,飄忽的目光終於落到她臉上。
小姑娘猶自說著話,小小的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憂心。
遲芒焦慮地舔了下嘴唇,猶豫著說:“但我知道,盜視頻那種事不太合法,少一個人知道真相就少一分危險,所以我從來都……不敢問。”
“是我。”鬱卻突然打斷。
遲芒被他噎得說不出話,呆呆地看著他。
“要告訴別人麼?”鬱卻挑起眉。
“不要!”遲芒想也不想就否定了。
她根本不想讓其他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哪怕她隻是懷疑神秘人是鬱卻,但從來沒有問過他,也沒有告訴過別人她的猜測。
就連今天夏蘭洲請求她幫忙找那個盜視頻的人時,她也沒辦法冒著哪怕一分的危險暴露神秘人的身份…
要不然她也不會借口說去陽台打電話而偷偷翻到鬱卻家的陽台。
如果她當著夏蘭洲和寧可戴的麵兒敲了鬱卻家門,那她們肯定都能猜到那個神秘人和鬱卻脫不了關係。
盜學校的監控視頻是違法的,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法律是無情的,不可能因為個人的情感就更改。
她絕對不能透露一點點的口風出去。
“說了也沒關係。”鬱卻抬手點了下她眉心,指尖問問熱熱的,淡聲道,“我是學校的股東之一,想看監控視頻隨時都可以拷貝一份出來,隻不過中間的過程有點麻煩,我自己動手比較快。”
遲芒:“……”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難怪學校對他這麼縱容,難怪他不上課都沒人管他,原來他竟然還是學校的一位大佬股東?。
鬱卻本來是覺得學校股東這個身份麻煩得很,他剛回國,他媽就雷厲風行地給八中注了大量資金,他莫名其妙就成了學校股東,偶爾還要去開個會,很煩。
不過有時候倒也能派上用場,比如說給芒芒開後門什麼的。
“先說你有什麼急事一定要翻陽台找我。”鬱卻拽了下她白皙的耳垂,示意她快點回過神,警告道,“下次再敢翻陽台,我就……”
“就什麼?”遲芒怏怏不樂。
鬱卻掐了把她嫩嫩的小臉:“就找人過來把陽台打通了,到時候隨便你怎麼翻。”
遲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