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將注意力全放到斯坦身上。
一路上,男生沒再找到機會再問她別的問題。
下了車,遲芒往小區的方向走,男生沮喪地望著她的背影,心裏遺憾極了,之後有人拍了下他肩膀,問:“看什麼呢?”
男生指了指遲芒背影,憂鬱道:“我對那個女生一見鍾情了。”
那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脫口而出一句“臥槽怎麼是她”。
男生愣了愣,大喜:“你認識她?!她哪個班的?叫什麼?”
。
那人呸了一口,恨鐵不成鋼地捶了下男生肩膀,過來人似的勸誡:“那個女的我勸你不要想了。”
男生不解:“為什麼?”
“人家有主了。”
“……”
“還是學校裏的大神。”
“是誰?”
“鬱卻。”
“……”
那人歎了口氣:“還記得咱們班的阿飛麼?上次他就是偷偷準備向那女生告白,結果被鬱卻發現了,後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阿飛再回來就變得沉迷學習不可自拔。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
遲芒從鬱卻家拿走了斯坦用的東西,將一切都收拾好,躺在床上發呆,摸摸手機,看見鬱卻十分鍾前給她發的消息。
【鬱卻:到了?】
【遲芒:嗯呐,剛剛從你家拿了斯坦的玩具。】等了半分鍾,那邊回過來一個電話,遲芒第一時間接通。
“累不累?”鬱卻問。
“不累呀。”就是腿有點酸。
“想不想吃點東西?”
“嗯?”
“給你點了些吃的,等會兒朝言會下去拿。”
女孩子獨自在家不太好開門見陌生人,讓鄧朝言去拿外賣最好不過。
遲芒休息下來才發覺肚子真的有點餓,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七點了。
“你吃了沒呀?”她趴在床上,斯坦就在她旁邊,乖乖地用毛絨絨的腦袋蹭了蹭她脖子。
她有些癢,不禁笑了聲,脆生生的,格外討人喜歡。
鬱卻不吭聲了,遲芒等了會兒沒等到他回答,不由問了聲:“怎麼了嗎?怎麼不說話啦?”
“沒什麼。”頓了頓,鬱卻又說,“芒芒。”
“嗯?幹嘛呀?”
“再笑一聲我聽聽。”他說。
遲芒動作一頓,有點不好意思,下巴擱在柔軟的枕頭上,軟乎乎地說:“不笑了,沒什麼特別的事就笑的話,好奇怪的。”
“奇怪嗎?”
“奇怪呀。”
那好吧。
鬱卻隻好放棄,他這會兒剛到機場,人很多,吵得很,遲芒知道他還要接機,便沒有繼續耽誤他時間,結束通話。
她回來有一會兒了,卻總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勁,然而一直想不到不對勁的點兒。
隔天中午,她午覺一覺睡到自然醒,洗了把臉準備去上課,恍然察覺到哪裏不對勁。
原來樓上的裝修聲忽然停了。
莫非裝修結束了?
這感情好呀,以後可以安心睡覺了,她高興地給鬱卻彙報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接著就去了學校。
晚上放學回來,她發現有一點很不好,家裏停水了,她沒辦法洗澡了。
今天上了一節體育課,渾身都是汗,不能不洗澡,她糾結地想為什麼她家會停水,順手給鄧朝言發了條消息問他那裏停水沒有。
鄧朝言說沒有,反問她那裏停水了嗎?
遲芒說明了一下,鄧朝言說或許是她家樓上裝修結束正在弄水管什麼的,大概一不小心就影響到了她家的。
遲芒覺得有道理,但再有道理她也不能不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