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個疑問, 鬱卻本不打算理睬, 但鄧朝言是個十分有毅力並且不怕死的人。
煩不勝煩之下,鬱卻陰著臉踹了他一腳, 冷冷地說:“我的人憑什麼要帶出去給別人看?”
他忙著金屋藏嬌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舍得把人帶到那種場合吸引情敵們的目光?
鄧朝言嘴角抽了抽,實在沒想到鬱卻竟然跟個小孩護玩具似的這麼藏著遲芒。
這男人真是小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
這周六正好是寧可戴生日,遲芒要去寧可戴家給她過生日, 寧可戴有邀請鬱卻,但鬱卻那邊已經約了一場球賽,暫時沒空,更何況他也清楚, 如果他真的去了, 也許遲芒朋友的生日會可能就得變了味。
遲芒雖然有些糾結,最後仍舊獨自去了寧可戴家, 走之前還反複詢問:“你真的不要一起去嗎?”
鬱卻好笑地彈了彈她的小腦袋瓜子:“你朋友的生日,我去像什麼話?”
“可是你是我男朋友呀, ”遲芒抬手,大膽放肆地揪了揪他的臉頰,笑嘻嘻的,“戴戴又不是不知道,她也邀請你了的嘛。”。
鬱卻將她作亂的手攥進手心,環到自己腰上,臉上浮現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舍不得我可以直說。”
遲芒臉色一僵,立刻甩開手,頂著快要冒熱氣的腦袋果斷地轉身就走。
猶豫就會敗北,果斷就會白給,這句話果然沒錯。
下午一點,籃球場,杜生廷和他幾個朋友抱著球憂心忡忡地坐在地板上,隔壁還有幾個高中生也在無聊地打球。
“真要打啊?”
“廢話,這可是老杜的場子啊,不能認輸。”
“可是那是鬱卻啊?我們能贏麼?”
“你見過鬱卻打球?就知道我們一定會輸?”
“……那倒是沒有,但是萬一那尊大神藏了一手怎麼辦?”
“別開玩笑了,你看鬱卻哪裏像是藏了一手的樣子?”
“嗯???”
“人家分明就是千手觀音,藏了千百隻手好嗎?”
“……”
有人還是不放心,問杜生廷:“老杜,你真打?現在走還來得及。”
杜生廷沒說話,另外一人就接上了:“怎麼不能打了?我們也不一定就會輸,而且這次事關老杜的終生幸福,怎麼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說實話,就算我們真贏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們難道不知道遲芒和鬱卻本來就是男女朋友嗎?老杜贏了又能怎麼樣?遲芒就一定會和鬱卻分手嗎?”
“分不分手重要嗎?現在重要的是打擊鬱卻的人氣吧……老杜,你怎麼說?”
杜生廷抱著球,聞言,僵直許久的眼睛才活泛過來。
“這次要是贏了,我就繼續追遲芒,要是輸了……”
杜生廷沒說完,體育館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陽光一泄而下。
門口陸陸續續走進來幾個熟人,都是球場上常見的同學,甚至有兩個男生還帶著自己的女朋友,隻不過唯獨沒有鬱卻的人影。
“怎麼沒看見鬱卻?”
“不會是怕了吧?鬱卻真不會打球?”
“我覺得更像是什麼陰謀。”
等鄧朝言走近,杜生廷這邊有人揚聲問他鬱卻怎麼沒來。
鄧朝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人去送女朋友,出門晚了點,不行啊?”
杜生廷:“……”
鄧朝言是故意的吧?非得給他塞一嘴狗糧?
鬱卻沒多久就到了,恰好掐著一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