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的元神撓了撓頭,語氣轉為溫和:
“不是我不借隻是現在的你暫時還用不了,我現在是元神狀態,自然也無法幫你用玲瓏虛空塔來訓練人。一句話,你現在的修為差的太遠了。你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嬰兒,你能操控和指揮一艘航空母艦嗎?以你現在的實力,即使使用玲瓏虛空塔,現實世界和塔內的時間比例也是相差無幾。”
頓了頓,司空寒繼續道:“雖然這頂級神器你暫時用不了,但是我說沒有其他東西送你嗎?剛才隻是一時興奮說一說我最得意的神器罷了!”不知道為什麼,把戰神之位傳承給了臧華嶽後,他竟然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無論說話還是辦事都與以前大相徑庭。如果以前的神界朋友見到司空寒這樣說話,一定會驚訝非常,要知道,司空寒向來是以嚴肅和好戰著稱的!
或許,單單‘戰神’這個名號就足以讓人背上沉重的枷鎖!
放下這個包袱,司空寒感到的是無盡的輕鬆。以前活的太累了!是該輕鬆輕鬆了!
“哈哈,把神位傳給你,真的很輕鬆,好了,不逗你了。在玲瓏虛空塔的二層有一把刀,算是給你的禮物吧!”
臧華嶽沒有回話,而是徑直向通往玲瓏虛空塔二層的樓梯走去。
樓梯就在牆角,看起來有些虛幻。完全是淩空設置,臧華嶽看不到樓梯的台階有任何著力的地方,每一級台階就那樣懸浮在空中。
臧華嶽晃了晃腦袋,在這玲瓏虛空塔裏又有哪一樣是自己常識範圍內的呢?
抬起左腳,踏上台階。虛幻的樓梯卻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腳踩在上麵有一種莫名的踏實。樓梯隻有十幾節,盤旋而上。
臧華嶽踏上二樓。
精致,這是臧華嶽的第一感覺,不似一樓的空曠、大氣,二樓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精致,妙到毫巔。雕梁畫棟、朱格玉器,不似人間景象。
在二樓的中心處,有一個平台,平台上方懸著一把戰刀。
然而,讓臧華嶽感到失望的是,這把刀放置的位置是如此的鄭重,然而它的外形卻真的不敢恭維,整個一破鐵片子。和周圍的物品、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是臧華嶽此時心裏不停念叨的話,也是一種自我安慰吧。
來到平台前麵,臧華嶽伸出雙手把懸浮在平台之上的戰刀拿了下來。
“此刀名為破刀!”司空寒的聲音在頭腦中響起。
“還真是把破刀啊?”臧華嶽很無奈。
“刀是好刀,名字叫破刀!別看它樣子破破爛爛,我告訴你,就是把它拿到神界,也是數得上的寶刀”司空寒的聲音透著絲絲得意。
“希望如此吧!可是這東西怎麼用?不會就這樣拿著和別人對砍吧?”畢竟都是二十一世紀中葉了,作為一個特種兵總不可能整天拿著一把刀訓練和外出執行任務吧?更可恨的是還是一把造型如此‘奇特’的破刀。
“恩,著確實是個問題,這刀雖然是好刀,但是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使用不出它實力的萬分之一。這樣吧,我傳你一套最淺顯的控刀口訣和手法,名叫‘意變’,念動口訣,再配合手法,就能夠使破刀變化成你想要的任何形態。要不要試試?”司空寒微笑說著。
“真的?如果真能這樣,那這刀還真是把寶刀啊!能不能讓它變成我的粒子狙擊槍?”臧華嶽還是念念不忘他的狙擊槍。剛剛被強大壓力壓的報廢的狙擊槍讓臧華嶽著實心疼不已。
“記好了!”司空寒說完,臧華嶽就感覺頭腦中突然多了好多東西,思維沉浸其中,果然是一套操刀口訣及手法。
“恩,悟性還算不錯,運用口訣把刀收入體內吧!”司空寒說道。
“什麼?收入體內?那不會把我的心肝肺都給絞碎了?”司空寒吃驚不已。
“叫你做,你就做,我還能害你?做完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現在和你說你也不明白。”司空寒很是無奈的命令道。
臧華嶽無奈,在意識海裏搜索到控刀口訣中的收刀訣。
“#¥@¥%¥#……%%@#@¥#%¥”一段晦澀難懂的文字從臧華嶽嘴裏念出,隨著最後一個字念完,破刀化成一道流光鑽入了臧華嶽的身體。臧華嶽十分清晰的感覺到破刀的存在,它就懸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卻絲毫不影響身體機能的正常運轉。
“……咄!”又是一段晦澀的口訣,破刀又出現在了臧華嶽的手上。
掂了掂手中的破刀,除了樣子難看點之外,手感、重量恰到好處,鋒利程度都是聞所未聞。
“好啊!不愧是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