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梁漠堯站在靠近飛機窗子的方向,手裏拿著一杯熱牛奶,氤氳的熱氣模糊了他的麵容。見傅清禾出來,他走近將牛奶遞到她手中。
這讓傅清禾十分不習慣,記憶裏梁漠堯霸道的樣子還清晰的在眼前閃過,而現在的他卻不似那時。變得很……平易近人了?這個詞居然能用在他身上,傅清禾自己都驚訝。
“嗯……”
她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多說話的打算。
“在希臘生活的還習慣嗎?”
梁漠堯在傅清禾身邊坐下,像一個許久未見的老同學般詢問她的事情,語氣自然的讓她錯愕,好像他們之間那次決絕的分手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還好。”
他沒有說話,凝視著她偏白顯得有些病態的臉:“多和我說一句話都令你感到惡心嗎?”
傅清禾訝異地看著梁漠堯,他……!!
“我沒有那個意⊿
簽售會上,見到了舒緣的傅清禾激動的難以言表。她們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彼此的眼角變得溼潤。舒緣,她最好的朋友,她最愛的女人。
“喂喂,再這樣抱下去我可要吃醋了哦。”
傅清禾這才注意到舒緣身後那個高大的男子。他正眯著雙眼,朝傅清禾禮貌地微笑,氣質溫文爾雅。
傅清禾瞬間領悟:“你就是史景修,我們的責編吧!”
那男子笑而不語,麵容和氣質卓爾不凡。如果披上長發穿上漢服,傅清禾敢斷定此人必將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才子,詩詞歌賦信手拈來的那種。
“緣緣,今生得此美人,足矣!”
傅清禾看著史景修,拍了拍舒緣的手情不自禁地感慨道。
舒緣橫了傅清禾一眼,對史景修的目光視而不見。
足矣?遇上史景修不是她的幸福,是她的災禍。想她舒緣,一世英名腹黑在外,怎麼遇到了史景修這個家夥之後,就是無計可施,隻能任宰?
常言道,一物降一物唄。
“說起來,清禾,我還要感謝你呢。”
史景修笑意溫潤,給人感覺很舒服。
“哎?”
“沒有清禾,我又怎麼會得到緣緣?”
舒緣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鐵青。
傅清禾一臉疑惑,這倆人在一起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貌似他們的紅娘不是她啊。史景修隻是笑,什麼也沒解釋。舒緣連忙拉著傅清禾去簽售的桌子前坐下。
簽售結束後,是公司組織的聚會,所有作者畫者以及編輯和負責人都會參加。難得一次,傅清禾也很高興。這種聚會,自從出國之後,她就沒有參加過了。能一次見到十個以上的中國人都是不可能的。
清禾選了一條簡單的白色長裙,黑色的長直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後,顯得有些散亂的慵懶卻又莫名的迷人。因為她有些認生,所以她跟別人不是很聊得開。跟舒緣一起和其他作者們禮貌地打過招呼後,舒緣跟史景修去應酬其他負責人,而她選擇一個人安靜地站在角落裏喝果汁吃點心。
她這種善於降低存在感的人,很少會被人注意到。可是,就有那麼一個人,無論傅清禾怎麼低調地隱藏自己,他都會發現。她的身影闖入他雙眼的那一刻,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居然真的被他遇到了?是上天的眷顧嗎?一向沉穩冷靜的他險些控製不住衝上前去抱住她親吻她。
真的是傅清禾,是那個拋棄了一切的消失了兩年的傅清禾。
林以墨表麵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沉穩,他慢慢走到她身邊,在她詫異的目光中抓住她的手。
不能讓她再消失了,他暗下決心,一定要緊緊抓住她。
“這次我會說出口的。”林以墨將完全呆愣住的傅清禾緊緊擁入懷中。“我愛你,清禾。”
第4章 過去的不是記憶
傅清禾完全反應不過來這突發狀況。
以墨居然站在她麵前說愛她?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