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所處身不由己的環境讓他們很難相守。
“停,打住,在你心裏梁漠堯恐怕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明白。”
認識傅清禾這麼多年,舒緣從她那裏可沒少聽到對梁漠堯的讚美。
“所以,緣緣幫我離開吧,到一個他們都不知道的地方,讓我一個人度過最後的時光。”
舒緣錯愕地看著她,明明自己是被林以墨拜托讓她留下來,現在又反被傅清禾拜托幫她離開。
“你不準備再見他們了嗎……”
“嗯。”
已經夠了。
她已經見過堯堯最後一麵,他過得很好,雖然他可能還在恨她,但這樣就好,這樣他也許就會遇到別的喜歡的人了。
“好吧。”
舒緣這輩子最不能拒絕的就是傅清禾,嘴上毒舌,但她從來沒拒絕過傅清禾的要求。
林以墨帶著包子和粥回來,完全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異樣,三人吃過晚飯,舒緣讓林以墨回家收拾收拾自己,守了傅清禾幾天,他連胡子都沒刮,看起來十分狼狽,林以墨沒想太多,有舒緣陪著他並不擔心,回趟家洗個澡第二天再來。
然而,等他再來到醫院,傅清禾已經不見了。
聯係不上舒緣的林以墨瘋了一樣找到史景修,史景修無奈,他也不清楚舒緣在哪兒。舒緣知道林以墨肯定會到處找傅清禾,索性跟傅清禾一起消失。而梁漠堯自從上次在劇組見到傅清禾後,便從導演等工作人員那裏多方打探傅清禾的消息,他想通過出版社弄到傅清禾的聯係方式卻被何弋陽從中作梗。始終沒能聯係到傅清禾,而那之後傅清禾再也沒有出現在劇組,梁漠堯有些焦慮,實在忍不下去的他某天拍完戲跑到了導演的休息室,問起舒緣的聯係方式。
梁漠堯一直旁敲側聽地打聽這部電視劇原作者的事,導演也看出來他最近連拍戲都有些心不在焉,雖然他剛被何弋陽交代過不許透露任何跟傅清禾有關的事情,但舒緣的沒說不可以。
史景修這邊白天在公司剛讓林以墨相信自己真的不清楚傅清禾和舒緣的位置,沒想到晚上回家的時候卻又見到了梁漠堯。
“舒緣在嗎?”
梁漠堯帶著帽子站在史景修家門口,見到他微微揚起帽簷露出自己的臉,史景修驚訝地看著他,忍不住調侃。
“她不在家,請問大明星找我妻子有什麼事?”
“我要找的不是她。”梁漠堯皺眉,很不耐煩。“你知道傅清禾住在哪裏嗎?”
聽到那三個字,史景修仰天長歎。
“又是為了清禾啊,你們這架勢,讓我都開始懷疑我妻子是不是跟清禾私奔去了。”
梁漠堯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瞪著他。
“好好的不拍戲,從劇組特意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見清禾吧?”史景修打量著全副武裝的梁漠堯,估計為了不被認出來他也是一路偷偷摸摸來到這裏的。“身為男人,雖然很想幫助你,但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傅清禾在哪裏,辦了出院手續後,她就跟舒緣一起消失了。”
出院手續?梁漠堯眉頭一皺。
“什麼出院手續?她怎麼了?”
史景修也很驚訝。
“你不知道?”
“傅清禾怎麼了!?”梁漠堯激動地拽住史景修的衣領。
“她心髒病發作昏倒在路邊,送進醫院後做了手術。”史景修絲毫不慌,鎮定地敘述。“舒緣和林以墨陪護好幾天,出院後就不知道去哪兒了,今天林以墨還來質問我舒緣的去向。”
“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兒?”梁漠堯瞪著他。
史景修無辜地攤開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