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的八年時間,他才終於認清自己的內心。
人還沒追到手,怎麼能被別人捷足先登?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但如今這局勢,柏洲尚處於危險之中,他不能貿然開口表白,要是嚇壞他可就不妙了。
而且,他也害怕被拒絕。
現在正事要緊,談情說愛之類的,先放一邊吧。
“最近傅氏又搶我項目,我可能要再打你一次。”
趙思欽皺眉,“又打?”
“在打之前,我想問清楚一件事,傅琮為什麼要針對我?”
按理說,邵顯也算是他傅柏洲的好朋友,傅氏根本沒必要跟邵顯過不去,即便是為了利益。
更何況,這麼點利益,傅氏也不會放在眼裏。
所以傅琮是何動機,邵顯一直沒想明白。
“你怎麼斷定他是針對你?”趙思欽靠在沙發上,“也許隻是商業上的衝突而已。”
邵顯沒回答,隻看向傅柏洲。
傅柏洲抿唇,並不敢說出口。
他總不能跟邵顯說,因為傅琮知道他喜歡邵顯,為了讓他斷絕念頭,所以逼迫他與邵顯為敵。
既為了滿足其變態的掌控欲,又是為了逼傅柏洲傳宗接代。
傅琮希望擁有一個更小、更容易掌控的繼承人。
傅柏洲在他的監視下生活了八年。
一開始,傅琮用盡一切辦法去培養他,完全不關心他是否承受得住。
有一段時間,他幾乎沒踏出過屋子。
要不是趙思欽將大嘴猴帶來,傅柏洲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得下去。
所幸傅琮並不在意一隻玩偶,檢查沒有任何通訊設備後,就沒再施舍眼神。
要是傅琮知道大嘴猴是邵顯送的,一定會當著他的麵將大嘴猴“碎屍萬段”。
“因為,他認為我過去的經曆,對他而言是一種恥辱,”傅柏洲半真半假道,“他認為,傅家人不能寄人籬下,不能當你的助手。”
這確實也是傅琮的心思,傅柏洲這麼說並沒有錯。
“你是嗎?”邵顯垂眸輕聲問。
“我願意是。”
傅柏洲凝視他,不帶半分虛假。
咚、咚、咚。
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一種難以言喻的欣喜倏然湧上心間,邵顯起身上前,伸手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直接騎在他身上,俯身湊近他耳邊,低聲道:“我要開始了。”
一旁懵逼的趙思欽:“……”
這是要打架還是要妖精打架啊?
邵顯看一眼趙思欽,趙思欽立刻去開門,並高聲驚呼起來:“別打了!別打了!”
壓在沙發上揍了幾拳後,邵顯又扯著傅柏洲的衣領,將他拽出門,迫使他後背貼上牆壁,又開始打起來。
傅柏洲一直沒有反抗,在旁人看來,這完全就是邵顯的單方麵毆打。
自上次事件之後,邵二少再次毆打傅氏繼承人。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趙思欽還在旁邊假模假樣地拉架。
上次傅柏洲出院後,就已經跟他解釋了之前的事情,所以趙思欽知道他們在做戲,隻能一邊腹誹一邊羨慕嫉妒。
阿澤還是對他很冷淡,心塞塞。
邵顯再次將傅柏洲按在牆上,傅柏洲終是沒忍住,雙手輕輕握住他的腰。
在旁人看來,他是在試圖阻止邵顯的下一步進攻。
邵顯猛地一抖,激起一陣顫栗。
“顯顯,我沒有聽傅琮的話,”傅柏洲趁機湊近邵顯耳邊,大概是因為一時緊張,嘴唇碰到邵顯的耳垂,一觸即離,“躍維其實……”
“別拍了!別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