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長相清秀,跟他有八分相似,本來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帝都大學計算機係,按理來說,畢業之後前途無量,誰知開學沒多久,就到了這裏。

原身也是可憐,親生父親是個賭棍,還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小時候,原身和母親沒少挨打,後來母親終於忍不住了,趁著父親出門,卷著家裏的錢財逃跑路了,留下了幼小可憐的原身。

要不是原身成績優異,經常拿獎學金,還有老師同學們的幫助,恐怕這孩子就得早早輟學,當童工養活自己。

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就要開始新的人生了,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親生父親找到了學校,涕泗橫流跪在地上求他幫忙,原身雖然不喜歡這個父親,看著對方可憐的樣子,也有些於心不忍,就跟著他走了。

沒想到這個賭棍父親竟然給原身喝了一杯加了料的飲料,將原身迷暈,然後送到了債主床上!

按照原來的劇情,原身大受打擊之下,不堪受辱,咬舌自盡,現在林慕白來了,還是帶著任務,就不能這樣做了。

軍部對於戰士的訓練是多方位的,他是一名醫生,不需要上戰場,平時訓練也有參與,隻是不像一般戰士那樣嚴苛,在一些特殊情況下,軍醫也要當成戰士用。

這麼簡單的係繩法,對他來說真不夠看的,當初訓練的時候,比這個更難的都能解開。

因此,林慕白略施巧勁,就將繩子解開了,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打量著這裏的環境,身下的床鋪十分柔軟,用的料子想必是上乘的,說明屋子的主人非富即貴。

屋子裏麵一片漆黑,窗簾也拉著,過了一會兒,眼睛才適應了黑暗,能隱隱約約借著窗簾透過來的一點點光看清屋子裏的陳設。

房間布置的十分簡單,除了床和衣櫃這些必要的東西,其他一個擺設都沒有。

林慕白摸了摸下巴,在腦海裏飛快的盤算著離開這裏的方法,電光火石之間,無數點子在心中蔓延開來,他嚐試著動用精神力,發現一點都沒被限製,眼睛一亮,勝算又大了幾分。

漫不經心的將精神力轉換成各個形態,再用精神力抓起一把椅子在空中輪了幾圈,林慕白滿意的點點頭。

要是債主真想對他做些什麼,分分鍾讓他變植物人!

有次打仗,援兵過來的速度太慢了,為了爭取時間,能上戰場的都上去了,包括他這個軍醫,最後還是他跟端木炎合力,共同將敵方將領的精神力攪碎,這才打贏了。

從那之後,他就開始研究精神力攻擊的方法,卓有成效。

林慕白漫不經心的想著以前的事情,以防萬一,他恢複了剛剛的姿勢,腳尖輕輕一勾,被子落到身上,繩子沒有係緊,虛掛在手腕腳踝上,很輕易就能掙脫,旁人也看不出來。

沉穩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最終停在門口,然後是門鎖轉動的聲音。

吱呀一聲,暖黃色的燈光傾斜進來,照亮了一小片空間,男人背對著燈光,臉沉浸在黑暗中,看不分明。

那身影高大健壯,無形間給人一種很強的壓力,仿佛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林慕白有些緊張,心髒跳的頻率陡然加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啪嗒”一聲,房間裏的燈光驟然亮起,林慕白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精神力如同蜘蛛網一般,在這個房間裏蔓延開來,隻要這個男人敢對他動手動腳,立刻將精神力紮進對方的腦海,讓他變成一個植物人!

就在林慕白屏住呼吸準備下死手的時候,對上那張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