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了許多部“動作片”之後,慕玨也漸漸對那檔子事兒有了一些概念,在他看來,不外乎是那些個動作而已,無非是場所、體位和對象不同而已。
作為男人,雖然是個千年處男,但他能理解那種發自本能的衝動,做一號的會得到快\/感,他絲毫不懷疑。然而,很顯然,作為金主的邵澤川不太可能做受,躺平了讓他幹,何況他這具身體是純陰體質,處於下方才能更好的吸收能量。
慕玨比劃一下自己那個承受的部位,進去那麼大一個東西,想想都是很痛的吧?可是那些小零們為什麼會露出那種爽得不行的表情?
慕玨實在無法體會這種感受,作為一個行動派,他絕不打沒把握的仗,於是他決定先去買一些道具,先體會一下那種感覺,好好練習練習,積累經驗,再約金主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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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慕玨開始網購各種用品的同時,他的金主大人邵澤川剛剛結束了跟雲淺的約會,將心上人送回位於西郊的高檔別墅。
邵澤川跟雲淺從中學起作同學,兩家又是世交,青梅竹馬感情甚篤。
雲淺從小就是音樂神童,出身又好,教養氣質就不用說了,邵澤川自從進入青春期,就一直對這位竹馬懷有好感,兩人在高中的時候就有些曖昧的苗頭,不過並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高中畢業後,邵澤川還沒來得及表白,雲淺就去了法國深造,接下裏的十年,兩人異地而居,但來往從未中斷過,依然保持著密切的聯係。邵澤川對於雲淺的這份好感,隨著歲月的流逝,並沒有消失,反而因為從未得到過,而產生了更深的執念。
這一點不難理解,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就好像床頭的明月光、心尖的朱砂痣,雲淺在邵澤川的心目中一直保持著完美而純潔的形象。
時隔十年,雲淺突然宣布回國,這自然令邵澤川喜出望外,天天陪伴著心上人,吃飯購物看電影聽歌劇看畫展,每天都排得滿滿的,要不是今天在商場偶遇慕玨,邵澤川真的差點忘了自己還養了這麼一個小玩意兒。
想到那日慕玨突然闖進商店,態度囂張的打斷自己和雲淺的交談,甚至無禮的搶走他為雲淺挑中的西服,要不是為了在心上人麵前保持風度,裝作不認識對方,邵澤川幾乎要忍不住狠狠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還拿著自己的卡充大款,對著金主甩臉子,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
自從受了傷,大病一場之後,慕玨似乎性情大變,上回去別墅探病,就感覺到他的變化,這次見麵,幾乎差點沒認出來,以前的慕玨喜歡打扮成潮男,認為這樣才夠酷,而現在卻完全走了另一條路線,走清冷禁欲男神路線了。
他想通過這樣的改變,重新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麼?邵澤川勾了勾唇,還以為他這麼多天不來找自己,是真的能沉住氣了,其實還不是跟之前一樣麼,隻不過換了個法子而已。
邵澤川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慕玨似乎更有氣質,也更有魅力了。原本雲淺的回歸,讓邵澤川萌生了讓慕玨離開的想法,現在卻又有點不舍。雖然慕玨偶爾不聽話鬧脾氣,但也不失可愛,更何況他對自己一片癡情,死心塌地,這也讓邵澤川作為大男子的虛榮心得到滿足,隻要好好調教一番,讓他乖乖聽話,還是可以繼續養著的,畢竟是漂亮稀罕的小東西。
這樣想著,邵澤川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一轉,朝著海濱別墅的方向駛去。
夜晚的海邊,波濤陣陣,海風習習,邵澤川在房子前停好車,抬頭朝裏望去,隻見客廳的窗簾縫透出微弱的光亮,可見慕玨還沒入睡。
邵澤川無聲的笑笑,沒有敲門,而是掏出鑰匙開了鎖,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沒有開燈,光線晦暗不明,從玄關到客廳需要經過一個通道,邵澤川走了幾步,就聽見從客廳傳來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
經驗老道的邵澤川哪兒能不明白這是什麼聲音?頓時一股邪火伴隨著莫名的怒意,直衝腦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