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攬著人走出去,可看著外麵的風景,夜子曦有些怔愣,半天沒回過神來。

這裏似乎是處無人的山穀,比無名穀還要美上幾分,兩麵環山,他們就住在山腳下的房子裏,小小的,卻很精致,另一側是一片花海,連接著一大片瀑布。

“這裏是……”

“哥哥喜歡嗎?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蕭君逸站在他身旁,眼角餘光緊緊盯著他的側臉,緊張到手心都在冒汗,夜子曦能感受到他覆在自己腰側的手燙的厲害。

“很美,喜歡。”

“那我們住在這裏可好?就我們兩人。”他伸手掰過夜子曦的身子,讓他麵對著自己,明明都已經把事情做了,卻可憐兮兮的,宛若將要被狠心遺棄的幼犬,似乎先斬後奏的那個人不是他。

“好啊。”夜子曦眼中暈開一抹笑意,臉上還帶著些許潮紅,襯得身後的百花都失了顏色。

蕭君逸呆住了,猛地抓住他的肩膀,有些緊張地重複了遍,“我是說,隻有我們兩人,你再也看不到別人,每天都隻能麵對我隻能想著我,也不能出去,而且這裏的生活肯定也沒有那般便利……”

心底那道防線搖搖欲墜,蕭君逸語無倫次地說著,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從這人口中得到一個怎樣的答案。

是真的願意拋棄一切跟他隱居?

還是隻是受他脅迫,不忍拒絕呢?

他深深地唾棄著自己的卑劣,卻忍不住自己胡思亂想的心。

夜子曦看著他臉上的茫然和無措,就像困在籠裏的野獸,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想要出來,卻不得門路,隻能一下一下徒勞地撞擊著堅硬的籠門,嘶吼著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他輕歎一口氣,心裏酸澀得厲害,主動走上前吻上那薄唇,卻隻是這麼輕輕貼著。但就是這般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蕭君逸瞬間失了聲,也沒了動作。

“我說過,隻要有你在身邊,那怎樣都好,這個教主我當了這許多年,有些累了,若是能隱居,自然是最好。”

“而且我也並不覺得孤獨或是委屈,得愛人朝夕不離,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我已經很知足了。”

末了,他輕輕舔了舔那緊抿的唇,能感到唇瓣肌肉咬合的力道,這傻孩子怕是生生將自己的唇咬破了。

“所以怎樣都好,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好,我疼你疼得緊,別再不安了。”

蕭君逸腦中死死繃緊的理智之弦瞬間崩斷,猛地將人撲倒在地,卻還小心翼翼用手墊著他的頭,但手下的動作,卻隻能用粗暴來形容。

他渴求了多年的寶貝,終於是完完全全接納了他。

甚至在知道他這些荒。淫,暴戾,不堪,卑劣的所有麵目之後,還能容納他的所有,好的不好的,全部被小心地盛放進那一顆心裏,用自己獨有的溫柔包裹。

當真是,幸福得快要瘋掉了。

甚至等不到那短短幾步回房間的距離,也顧不得這人剛被他狠狠疼愛過一夜的身子,隻想再次占有,將那滿腔欣喜和痛苦全部傾瀉而出,訴與他知。

“那處到底環境簡陋,教主能適應麼?當初你就不該答應他!”璃月坐在重新修葺好的浮羅教大殿,手邊是密密麻麻的文件,心思卻全不在這上麵。

“哎呀,那狼崽子什麼都準備好了,我們反對有用麼?教主那麼疼他,趕緊批吧,這還有大半個月呢,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韓楓與她對立而坐,也在埋頭奮筆疾書。

“嘖,真想……”璃月眯了眯眼,殺氣畢露。

“別想了,想也沒用,他破塊皮都不行,趕緊看,看完我還要回去陪我的小阿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