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家一開始計劃的行程,下一站選擇前往仁波切博物館。
此刻嘉賓們坐在節目組提供的麵包車裏,車內開了暖氣,他們不用受寒風的困擾,終於有了幾分悠閑旅途的愜意。
“越哥,放個歌唄。”陸熒鬆了鬆脖子上的圍巾,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靠椅上,又對著節目組在車上安置的微型鏡頭比了個剪刀手。
“衾衾,我懷疑節目組就是故意的,給我們準備自行車,虧他們想的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參加了鐵人三項呢。”
陸熒自認為自己說的很小聲,但聲音全被別在領口的麥錄了進去。
聽到陸熒的吐槽,虞嘉衾隻是笑笑,他們都知道馮淳石是為了節目效果,無可指摘,隻是不一定非要選用這種方式。
黎越把車開得四平八穩,短短十幾分鍾的路程,不僅本就犯困的陸燃睡了過去,就連其他幾人也被困意感染,無法控製地合上了眼皮。
“到了。”黎越將車停好後,熄了火,鬆開安全帶,回頭一看,發現就溫望遠一個還精神著,其他人都睡了過去。
他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想要捏周軒意的鼻子,但後知後覺地想起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鏡頭拍著,隻好搖了搖周軒意的肩膀,“起來了,軒意。”
周軒意睡得不沉,在黎越指尖碰觸到他的瞬間就睜開了眼,他眉頭微蹙,沒有說什麼,解開安全帶後徑直打開了車門。
在周軒意將長腿邁出車門的一瞬間,寒風倒灌撲進了車廂內,省去了黎越再叫醒他們的功夫,尤其是陸熒和司年,兩人冷不防被凍了一個激靈,小臉皺得像兩個包子。
“好冷好冷。”陸熒嘟囔道,看到她這個樣子,虞嘉衾忍不住伸手替她重新係好圍巾。
等所有人都下了車後,黎越才拔了鑰匙下車。
其他人沒走兩步,周軒意正插著兜站在主駕旁邊等他,見他下來了,一聲不吭就伸手拿走了他手中的鑰匙。
“等等我開。”
黎越挑了挑眉,順勢摟過他的肩膀,笑道,“怎麼?心疼我了?”
“滾。”人人都說黎越最是溫和謙遜,偏偏這人在他麵前總是沒個正形,賞了黎越一個肘擊,把狗皮膏藥從身上甩了下去,周軒意邁著大步跟上了其他人。
換做其他人,大概覺得周軒意生氣了,但黎越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最是了解他不過,他嘴角噙著笑快步跟在周軒意後邊,等追上了人才捂著肋骨故作疼痛道,“軒意,我這裏好疼。”
周軒意側過頭睨了他一眼,薄唇微動,“你別給我裝。”
這下黎越嘴角笑意更盛,手再次搭上周軒意的肩膀,隻是這次周軒意沒有再甩開。
買門票進去的時候,幾人都一臉肉疼地看著黎越數了十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陸熒臉上的肉疼之色尤甚。
“姐,你說我們這麼多人,買門票的話能不能打折呀?”陸熒兩隻胳膊平放在窗台上,可憐巴巴地看著窗口裏麵的大姐。
也不怪陸熒這麼問,實在是仁波切這裏的門票花費太大了,要是能省一點,對後麵的行動都是莫大的幫助。
大姐接過黎越遞過的鈔票,將每張鈔票都摸了一遍,又對著光看了一眼,等確認好後才平整地疊好,“不好意思呀孩子,這門票價格是上頭定的。”
“好嘞,沒事的姐,我就隨便問一句。”陸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沒好意思再提優惠的事。
找了錢給黎越之後,大姐又從窗口裏遞出八條五色繩,繩上還係了一個不到手指長的轉經筒,“轉經筒裏麵裝了芯片,在那個感應器上掃一下就能過去。”
陸熒迫不及待地將繩子戴上好,又捏著轉經筒把玩了一下,然後朝窗口裏麵的大姐問道,“姐,這個出來之後是還給你們嗎?”
“哎,不用的,這個算是給你們的紀念品,到時候直接帶走就好了。”她擺了擺手,見陸熒視線停在了她手邊的一包零食上,二話不說隔著窗口把那包零食遞了過來。
陸熒隻是被那花花綠綠的包裝吸引了一下,並不是想要吃,結果大姐以為陸熒是害羞,“拿著吧,不用客氣,這個可好吃了,到外地還不一定能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