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場勢必到哪都引起一片矚目。
比如像今天這種黑大衣,黑發,正紅色嘴唇的look,怎麼看怎麼冷豔、高貴。
偏偏這種拒人千裏外的高貴氣質中,還有三分嫵媚,勾引優質男人才有的那顆想要征服的蠢蠢欲動的心。
邵東風趴在那裏。
看不清人,聞到了一股深邃厚重的tomford午夜蘭花香水味。
“小姑娘,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接男朋友就一邊看著去!”
一個聲音粗嘎的男人。
鯨落不為所動。
“要怎樣,你們才願意放走他?”
邵東風趴在桌子上,已經被弄得半死。
雖然不見拳腳不見血,
但是這種程度的強行灌酒,也跟暴力無異了。
“這小子跑到我們的地盤上鬧事,那就隻能給他一點苦頭嚐嚐。”一個人說,大拇指痞痞地擦了擦嘴唇。
“他遊戲玩不過我們,所以要罰喝酒,我們可不是故意灌他的。”
美人,總是無論做什麼,都多少會得到一點優待的。
就比如,因為是蘇鯨落站在這裏,他們才會給她解釋。
她斜頭看了一眼桌子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她需要邵東風。
全國唯一一位,有可能戰勝金正的律師。
所以,就算是以身犯險,也隻能傾力一試了。
“我替他。”
三個字出來,她自己也知道已經把自己卷進去。
可是沒有辦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要取得邵東風的信任,必須自己也得拿出一點誠意。
何況,如果今天她不插這個手,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裏。
那幾個人似乎很是樂意看到她的加入。
一個個哈哈大笑,拿起手中的牌,哄鬧一片。
“女人,這裏的每個人,都是賭場裏三年以上的賭徒。你不該把自己置於危險。”
“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不要後悔!我們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讓著你!”
“我不需要你讓著我。”
蘇鯨落眉眼寂靜。
手撫著桌子慢慢坐下來,眼睛始終看著對麵那個耀武揚威的魁梧男人。
女人十指漂亮地洗牌,動作流暢,淩厲美豔。
“玩什麼,你告訴我規矩。”
“橋牌,你會嗎?”
鯨落玩過橋牌。
它是一種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的智力性遊戲。在2012年甚至被納入夏季奧運會的表演項目。
鯨落小時候在厲家做智力遊戲的時候,跟別的小朋友對戰過幾局。
但也隻有幾局,頂多說的上是接觸過,跟這些天天混跡在夜場裏,手段豐富的老油條們當然沒得比。
說到橋牌,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厲君和。
據說他的橋牌水平才是真的登峰造極,14歲時可以一個人擊敗一整個當時日本最精銳的橋牌訓練隊,被日本當時的媒體譽為“神童”。
“有點忘記了,你說,我記。”
“好,那我就先教你一局。”
鯨落看著對麵出牌。
與她一起對戰的,就是已經喝醉的邵東風。
邵東風看她的眼神很鄙夷。
這種長相精美的女人,而且還是豪門裏的女人,在他看來,通常都沒有什麼好用的腦子,他通常都不太看得起。
不過,現在也實在沒人跟他玩。
“我警告你,一會,可別把我坑得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