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疼,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卻是硬占了女人的道器,而且還這麼恬不知恥的拿出來顯擺,我要是你們儒門老師,也得被你活活氣死!”沈皓嘲笑的聲音,從夜壺蓋上響起。
這話說的,牧容那是一臉的讚同,本來看到這上品道器,她是喜不勝收的,可白心疼竟然以保護道器為名,先行收下了,用汗毛絲想想都知道,這一保護,肯定是沒自己的份了,所以說,牧容也是很記恨白心疼的,這儒門學院的學生,也不一定就是好東西!
“什麼?你還沒死!”白心疼自然是臉色漲紅,不甘的怒罵道:“誰說男人不能夠拿拂塵了,道士不也有拿這個的嗎?再說你拿著一個夜壺,又能夠比我好多少嗎?”
“哈哈,白心疼,儒門學院的臉,真是給你丟盡了,你竟然自稱自己是道士?我看你以後就改教門算了!”沈皓大笑諷刺道。
“可惡,你為什麼還不死!”白心疼大力催動拂塵,黑綠色的毒素滲入了壺嘴,可是作用全無,他是大惱!
“哼,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尿水倒灌,給我溶化!”隨著沈皓一聲大喝,肉眼可見的,隻見壺嘴中,晶瑩的水珠倒灌而出,順著滅灰毒塵的絲線,竟然倒滲起來。
‘滋……’所有染上了這種尿水的絲線,皆都消溶,脆斷,威力全失!
“什麼?給我斷開!”白心疼大驚,趕緊猛震拂塵,使其從當中斷開,總算是挽救了自己的危機,不過卻是氣得臉色煞青。
“哼,白心疼,你現在拿著的,才像是一個大毛筆,這才符合你的身份,你說你得怎麼謝謝我呢?”沈皓繼續取笑著。
這壞人跟壞人的交鋒,方然也是看得心情大好,都不是什麼好鳥,狗咬狗倒也好看!
“你……!”白心疼看著沈皓完好無損的再度現身了,他不由得一陣惱愧道:“現在大事要緊,我先不與你計較,來,牧容,你的拂塵還給你了!”
“這……!”牧容一臉驚鄂的接過拂塵,忍不住想罵人了,你把它用壞了,再還給我還有什麼意思嗎?你們儒門學院就是這種做事風格嗎?
“城主大人,你趕緊說說我們的研究成果吧?”白心疼不愧是儒門學院的驕子,瞬間就恢複過來,一臉沒事人般,向沃無罪請求起來。
“呃,好吧!”沃無罪白了一眼白心疼,也實在是看不慣他這種偽君子,不過他還是適時的講道:“方然,經過我們的研究,這三個門戶,是需要我們把聖兵放進去的,你意下如何?”
“哦?你們的聖兵呢?”方然疑問。
“這……!”沃無罪一陣遲疑,無法作答。
“方然,我們的聖兵自然還在手中,就等著你過來了,一起放呢!”白心疼趕緊接嗆講道。
“那好啊,你拿出來聖兵放進去,我也放!”方然大方的講道。
“我……!”白心疼語結,他委婉講道:“這個不瞞方然你說,我們已經先一步的放進去了!”
“噢,我明白了,你們兩個分別的放入了聖兵,然後取不出來,所以才等著坑我呢吧?”方然突然間恍然大悟了,要不然這一問聖兵,兩人也不至於一臉豬肝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