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褚弈眯了眯眼睛,“所以?”

“我沒有結合熱。”何餘說。

“沒有結合熱?”褚弈反問了一句,隨即明白了,嘴角挽出個弧度,“需要老公給加錢麼?”

“也不是錢的事,”何餘拿出口頭禪,“就是吧,那個存死期——”

“沒門兒。”褚弈笑得無情。

一個沒有易感期,一個沒有結合熱,等於兩個性冷淡遇到一起了,怎麼都不可能發生關係的。

Omega不在發倩期強製標記的話是會死人的。

所以他們倆裝作“發生了什麼”的樣子騙過褚弈他媽,事後隻需要到醫院開兩張化驗單就能證明他倆清清白白,也不耽誤以後談戀愛……雖然他倆都是獨身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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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被“嘭”地一聲踹開,褚弈抱著何餘大步跑回他的房間,用力甩上門反鎖,下一秒,讓人遐想萬千的融合信息素慢慢從門縫溢了出來……

傭人們嚇壞了,還不敢告訴在樓下打遊戲的小姐,別墅裏唯一一個主事的江悅南才15,怎麼能看見這種事情!

褚少爺真是胡鬧!

足足過去近七個小時,淩晨兩點鍾,那扇門才被打開。

褚弈穿著浴袍邊擦頭發邊探出半個身子,露出的脖子上點點紅痕,後頸的抓痕讓人遐想萬千,他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啞著聲音對保姆說:“做點粥端上來,別放葷腥。”

保姆應下。內心對這個大少爺的印象低了又低,非常同情屋裏可憐的Omega,超S級Alpha,七個小時,人還活著呢嗎……

褚弈關上門,眼底染上些許猩紅。

屋裏全是兩個人高度融合的信息素,床鋪淩亂,衣服散落一地,淫|糜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饒是自控力如他,也忍不住領口燥熱。

何餘板板正正地坐在桌子前穿著大一號的睡衣給江悅南同學做筆記,露出的脖子手臂小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一副被人狠狠“憐愛”過的模樣。

看他回來了,何餘邊揉眼睛邊感慨:“江悅南同學的基礎太感人了,我都快哭了。”

褚弈拉過椅子坐在他旁邊,揉了揉他後頸:“疼麼?”

這個問題太曖昧,何餘咳了聲,“剛開始沒什麼經驗……掐的有點狠了。”

對的,他倆這一身的“愛痕”全是自己掐的,褚弈後背脖子上的抓痕也是褚弈自己抓的,和對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褚弈撐著下巴翻他寫的筆記,慵懶的帥氣,“七個小時過去了,你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合格。”

何餘立刻趴在桌子上不動了,心說按我的理解七個小時人差不多就沒了。

褚弈指了指床:“趴著去。”

何餘跟個舊社會小太監似的,彎腰低頭:“喳!”

他前腳剛窩進滿滿褚弈味道的被裏,後腳門就被敲響了,保姆拿著褚弈的手機往裏不著痕跡地看了幾眼,把手機遞給他:“江夫人的電話。”

褚弈接過示意她可以走了,關上門躺到何餘旁邊,聲音裏滿是□□過後的沙啞:“母親。”

江憶雲的聲音極力克製,卻還是爆發了:“褚弈!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這是意外,母親,”褚弈笑了一聲,摸了摸何餘的頭發,“我易感期到了,他突發結合熱,很抱歉我沒有您那麼強大的自控力,他實在很誘人。”

很誘人的何醉醉同誌耳朵豎得像天線,非常好奇控製欲這麼變態的媽是怎麼說話的。

是不是像袁裏拉著他看得甄嬛傳一樣,都拐山路十八彎地說話,話裏有話裏有話裏有話裏有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