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過Omega,另一隻手捏住猥瑣男的關節狠狠一按,一用力揮開了他的手。
“誰他媽不長眼睛!”猥瑣男疼得渾身一抖,抱著胳膊轉頭。
“不常來吧,”何餘護著Omega,吊兒郎當地掃了他一眼,“咱們這兒的規矩在門口明明白白地寫著,一把年紀了怎麼跟個瞎眼□□似的。”
“我草你個小白臉兒你是老幾你他媽這麼跟我說話!”猥瑣男手一招身後像模像樣地站出個保鏢。
甜膩的牛奶味兒直衝鼻腔,何餘餘光裏附近不少Alpha眼睛通紅地盯著他身後的人,開始蠢蠢欲動。
強製發倩,被下藥了。
Omega比他高半頭,此刻卻渾身癱軟地靠在他身上,嘴巴一張一合,呼吸灼熱,喘熄聲鼓動耳膜,臉上全是眼淚。
何餘看清他說的是“救命”。
何餘歎了口氣,一邊示意同事叫救護車,一邊把人護在自己身後。
猥瑣男明顯喝多了,指著他罵,言語羞辱,用詞髒的不堪入耳,最後甚至說出了“你他媽也是個小白臉兒,老子操得你媽都不認識!”。
六兒站在一邊沒動,看他的目光像看個死人。
在這幹了這麼長時間,何餘什麼樣的玩意兒沒見過,聞言臉色都沒變,邊拍著Omega後背安撫邊釋放自己的信息素緩解他的難受。
他的信息素裏有部分“偽Alpha信息素”,不會讓Omega發倩加重又可以暫時緩解他們的痛苦,可以頂一陣。
“媽的,什麼#¥%@*&……%@#”男人大著舌頭招呼後麵的保鏢。
“酒吧內部禁止鬥毆,違者後果自負,”何餘欠抽地指了指外麵,“不想活了出去跳樓,在這兒作死我們還得收屍。”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肥胖猥瑣的臉上全是凶惡。
“在這兒,”何餘指了指地,笑得挑釁,“我不認識的,都是沒頭沒臉的。”
“操!給我整死他!”猥瑣男粗著嗓子喊。
身後的保鏢一臉尷尬地沒動。
猥瑣男火氣上來也沒顧得上他,直接衝了過來,抬手一拳!
何餘隨意矮身躲過,錯身到他身後,抬腿照著他膝窩就是一腳,把人整個踹倒在地。
手在後腰一抹,迅速懟在他身上,男人抽搐了幾秒,像塊臭了的肥肉,軟踏踏地趴在地上不動了。
何餘收好電棍,抬頭和那個保鏢點了個頭。
“餘哥。”保鏢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
“幹這個也行,比在酒吧掙得多,”何餘公主抱起半昏迷的Omega往外走,路過他的時候低聲說:“就是良心不太好受。”
保鏢紅著臉沒說話。
這人以前是他同事,擱他手下幹過一段時間,後來嫌錢少,偷酒被發現開除了。
這一片兒幹這行的他基本都能混個臉熟。
酒吧客流量大,客人分三六九等,工作人員也分三六九等。
像江悅南、嚴雪媛那種金勺子,就隻有他和另外幾個Beta能碰,Alpha禁止靠近。
他這個職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說大吧他也就是個保安,說小吧他保的人個個有背景,間接導致他不是交際花也認識不少人,混熟的每次來還跟他打聲招呼,搞得他也跟著上流不少。
“餘哥,扔出去了啊。”有人喊他。
“扔吧,扔遠點兒。”何餘頭都沒回。
把Omega送上救護車何餘才回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一場小風波就完全平息了。
路過中心卡座的時候一個長相儒雅的男人遞過來一根煙,笑著說了句:“開張了魚兒。”
“沒有閑時候啊,”何餘接過煙沒點,心照不宣地笑笑,“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