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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裏的熱度逐漸攀高,信息素被動釋放,一個努力藏起所有狠戾急迫,用最溫柔的一麵去觸碰,一個斂去所有恐懼退縮,剖開最真實的自己去擁抱。

最近距離的接觸,最坦誠的對待。

像即將翱翔的鳥,被一雙骨感的大手用力按在了地上,壓迫感強烈,卻不痛苦,隻能昂起脖頸咬緊牙,最後徹底淪陷在獵人的懷抱。

汗水順著下顎滴到Alpha的胸口,沒時間為對方抹去,因為自己也早已失去理智。

最開始的痛苦過去,隻剩下讓靈魂顫栗的幸福。

後頸被狠狠咬住的時候,何餘不知道第幾次流出眼淚,想掙紮卻動彈不得,隻能在心裏沙啞地喊:褚弈,你他媽放屁,我他媽好疼——

痛苦持續而猛烈,Omega在此期間卻清醒無比。

一生隻痛一次,一次隻為一人。

我把性命和未來全部放在你手裏,從這一刻起,你護在心口或是捏碎在掌心,都不重要了。

因為我愛你,願意全都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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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好累。

疼,說不上來的疼,哪兒都疼。

但空氣是舒服的,不冷不熱,溫柔地包裹著。

“小魚?何餘?寶貝兒?親愛的?起來了,吃飯。”

有人在喊他,好煩啊,餘哥都困成傻逼了,還吃個屁飯,哪個傻逼這麼沒眼力見兒……

“乖,聽話,吃完再睡。”

吃什麼吃,他寧願餓著,好累啊,他是不是連續通了一個禮拜宵黑天白天連軸轉值班兒啊……

連軸轉都沒這麼累,要累死了……

“吃飯了,我做了你愛吃的,乖。”

要不是你聲音巨他媽好聽餘哥飛起來就是一jio——夢裏何餘的飛起一jio隻飛起來一半,整個人猛地僵住,從腿彎到大腿到大腿根到腰到背到胳膊一連串的疼痛讓他徹底醒了,睜開眼睛傻了吧唧地看著麵前慵懶性感的臉。

“醒了?”褚弈笑的溫柔,俊臉說不上來的感覺,更帥了,很性感。

何餘眨巴眨巴眼睛。

褚弈親了親他,手自覺地放到他腰上,力道適中地輕揉:“歇會兒,去吃飯,你得補充體力。”

“啊……”何餘懵懵的,下意識要坐起來,剛動了一下就被迫倒下,還是剛才的一串地方——就是身上所有地方,又疼了一遍。

“哥……”他眼淚疼得在眼窩轉,沒睡醒傻傻地看過去,委屈:“你是不是打我來著?”

“啊?”褚弈愣了下,撲哧樂了,“是,非常不留情麵地‘打’了你六天。”

“我說的,怎麼這麼……”何餘一僵,腦袋裏“啪”的一聲,猛地清醒,抬頭,“臥槽!六天???”

“嗯,”褚弈摸摸他腦袋,給孩子做傻了,“期間我抱著你做飯吃飯睡覺你都忘了?”

何餘愣在當場。

記憶爭先恐後地翻湧進大腦,一片馬賽克裏衝出一輛又一輛勞斯萊斯,伴隨著不堪入耳的“啊……嗯……不行了……求你停……”。

操操操!!!

褚弈不是人!!!

吃著飯呢……操!做飯的時候也是!媽的洗澡的時候!日!你大爺啊!!!

何餘不顧酸疼的胳膊抱住腦袋,他完了,他思想和肉|體都不純潔了,他現在是小黃人兒了……

褚弈沒說話,跟著躺到床上,摟著他樂:“這位客官,對褚弈的服務還滿意麼。”

“我滿意你大爺!”何餘想躲開他的懷抱都做不到,這種疼和住院那次被揍還不一樣,這是那種,很特別的……非常操蛋的疼,“你是人嗎,褚弈你摸著你的良心問你自己,你是人嗎?!mua的你不是我是啊!我還想活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