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琢磨著安王這個笑容的意味。

然而安王的目光卻移開了,落在蜷縮在被褥裏少年光潔的脊背上,他將鋪在綢被上的青絲攏在手裏,握緊後猛地扯起。

少年吃痛,被迫抬起了頭。

安王抬手掐住少年纖細的腰肢,將少年身下最後一片布料撕扯掉,然後讓他麵對陸遜大.張.開.腿。

“......”

陸遜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看向安王,微微皺起眉,很想說句“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那少年在看到陸遜時就像被滾油潑了一般猛烈地掙紮,口中不住嘶叫,“求求您,別讓他看見,別讓陸公子看見,殿下求求你,別讓他看......”

安王擰眉,抬手甩了少年一巴掌,伸臂死死摁住,之後,他扯過布條纏在少年雙手雙腳上,然後將少年綁在了床頭。

“陸少俠可還記得這人?不記得本王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安王伸手探向少年的臀.縫,眼神卻看向陸遜,“你不是想看麼?本王今夜便讓你瞧個夠。”

說完這話,他將少年放下,自己則站起身,從懷中抽出絲帕將手指一根一根擦幹淨,然後轉向門外,喝道:“人呢——”

第2章

候在外頭的老鴇聽見聲兒,戰戰兢兢地敲了敲門問道:“殿下......您,您有何吩咐?”

安王一邊整理衣袍一邊說道:“找個後頭沒用過的男人進來。”

老鴇答應了一聲,不敢怠慢,邁著小碎步跑開。

不多時,門軸“吱”地響了一下,一位十四五歲的青衣男子小心翼翼地邁步進來,在看到屋裏的情形時他愣了愣,僵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硬的起來麼?”安王在一旁的雕花梨木椅子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問。

“硬......硬得起來。”青衣男子點了點頭,小聲道。

“甚好。”安王打量了青衣男子一眼,抬手一指床上綁縛著的少年,“去做罷。”

青衣男子怔愣了一下,登時明白了安王的意思,他抿了抿嘴唇,低聲說了句“是”,然後抬步走至床邊,開始一件一件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陸遜嘴角抽了抽,嗬嗬嗬嗬,他還以為安王是打算親自強上嚴霜,搞半天是叫了個沒開.苞的小倌來上。

“陸少俠真不記得這人?”安王用杯蓋掀了掀茶沫,輕抿一口後,略微揚了揚下巴問。

陸遜瞄了一眼床上的兩位,青衣男人他不認識,但光著身子不斷掙紮求饒的少年他倒是知道。

這人是原主將淮陽城鬧得天翻地覆後救出來的小倌。書中對於“陸少主初入江湖,一身白衣鬧青樓”的情節花了足足兩章的內容來回憶,陸遜想不記住都難。

少年名喚嚴霜,乃這家妓館的鎮館頭牌,腰肢柔軟不堪一握,絲絲媚眼暗送秋波,性子溫軟討喜,床上的功夫更是讓人欲.罷.不.能,洛南年少爭纏頭,擲千金隻求與佳人一晚銷.魂。

當年......咳,大概就是四個月前,原主奉父親陸峰之命前往蕭山請陸家的老管家陸三爺出山,途中於淮陽城歇腳,正好碰到城中最大的妓館楚楚館“點花燈”。

有詩文說道“插話呼酒少年場,爛賞花燈十裏香”,這“點花燈”便是指於每月月圓之夜,楚楚館頭牌身著輕紗立於淮水之上,供洛南城的達官貴人狎玩,頭牌被雅稱為“花燈”,賞玩的客人被稱作“觀燈人”。觀燈人可出價買頭牌的夜,價碼最高者,頭牌可任其恣意玩弄。

嚴霜被一胖成肉球、滿臉油膩的男人花一千兩黃金買下,男人命小廝扒了他身上的輕紗,用狗爬的方式跪到自己腳邊,嚴霜不肯,惹惱了男人,被吊在楚楚館的欄杆上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