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道理。

鄭淮明白章鈴的意思。隻是這幾年過於順利讓他也難免有些飄飄然。現在也算是被章鈴提了個醒。

所以點完頭後, 他便衝管家微聳了下肩, 做了個“愛莫能助”的動作。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不過扭頭還是看向章鈴又問了一句, “那你有什麼打算?”

也算是間接的替管家解圍了。

“這事我得想想。”章鈴說, 臉上神色略帶沉思。頓了頓後才又看向兩人繼續說。“不過比起紅妹這件事,我倒是更在意那次月琴和李婉儀的吵架內容。”

“你們說……月琴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話出口後反倒是鄭淮一臉無所謂。他走到一旁給自己倒了杯酒, 一邊倒一邊開口說, “管他什麼意思。反正我們現在東西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就等找機會找到房契。再將東西一換, 便能大功告成。”

前段時間他和章鈴兩人, 趁著月琴和李婉儀去赴宴。去小洋樓將月琴那些首飾全給拍了照片。現在正在仿製。

隻要完成了, 就能找機會將真的一次性換走。

可惜的是最名貴的玉牌那天被月琴帶出去赴宴了, 沒機會拍照。

看樣子這東西得另外想辦法才行。

就在鄭淮這話出口後, 立刻惹得章鈴笑了一下。隨即嬌嗔的看了鄭淮一眼後,略帶調侃的開口,“怎麼說你和人家小姑娘也做了好幾日夫妻。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算沒有百日恩, 一點點恩情也要顧及吧?”

鄭淮聽了章鈴這話,立刻嗤笑了一聲,搖晃了一下手裏的酒杯後,這才看向章鈴、眉峰微挑,顯得輕佻的開口,“那真要這樣算,我估計下輩子也還不到她這點恩了。”

鄭淮騙上|床的女人,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有多少。哪裏還會在乎李婉儀這麼個小丫頭。

他這話出口,惹得章鈴又嬌嗔的輕瞪了一眼,並沒好氣的說,“噯,你別忘了我也是女人啊。小心我替其他人打你一頓。”

“你不會,畢竟我還得靠這張臉做生意呢。”鄭淮笑嘻嘻的說。

“生意”兩字他咬得清楚。

惹得管家也在一邊笑得曖昧,一麵對鄭淮投以羨慕的眼神。

可惜爹媽給的樣貌不佳,不然管家也很想像鄭淮那樣,“躺著”便將錢輕輕鬆鬆的掙了。

嗐,這事想想就覺得挺美的。

正當管家想到這兒時,他突然靈光一閃像是突然有了主意似的開口,“噯?!要不……紅妹的事……也勞煩一下鄭大少爺?”

管家這話什麼意思,別人不明白但鄭淮和章鈴卻是明白的。但比起章鈴的若有所思,鄭淮則是一臉的不樂意。

他喝了口九後沒好氣的開口,“這事我不幹啊,哪裏來的鄉下小丫頭也要我來處理了。”

他一直負責的,可都是富家太太,名媛千金之類的。

再不濟,那也是富裕家庭的呀。

什麼時候連紅妹也輪到他來處理了。

一想到這兒鄭淮便沒好氣的瞪了管家一眼。

自己剛才還幫他說話。這人倒好,不記恩就算了,還這麼快“倒打一耙”。

下次不幫這人說話了。

管家大概是看懂了鄭淮的言下之意,衝他“嘿嘿”笑了兩聲不說,神情還頗為討好。

甚至立刻拿了一旁的洋酒,打算給鄭淮再倒上一杯,權當賠不是了。

不過鄭淮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