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明天怎麼樣?”

“嗯!那就麻煩鈴姐了。”李婉儀笑著點頭。

兩人又說了一陣話後,章鈴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那……你娘那邊,你想好怎麼瞞了嗎?”

“婉儀我當你是妹妹,也認了你娘做幹娘,心裏……其實還是很內疚的。”章鈴做出為難的模樣,一副不知該站在誰那一邊似的。

李婉儀見了忙向她保證,“鈴姐,你放心。這件事是我自己做的決定,牽扯不到你的。就算我娘問起,你也隻需要說不知道就好。”

“這……好吧。”章鈴假裝為難了一下,這才“勉強”點頭。

但心裏是怎麼個光景,大約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等說完“正事”後,兩人又閑話家常了一會兒,直到時間不早了,李婉儀這才起身和章鈴告別。

章鈴笑盈盈的站在門口送走李婉儀,直到拉著她的黃包車消失在視線之外,她這才一下子拉下臉,轉身快步進了屋子。將臥室裏的兩人放出來。

鄭淮出來時,還將她剛才脫下來的外套遞給章鈴。

等章鈴穿上衣服時,他又去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麵喝一麵沒好氣的和管家、章鈴兩人抱怨,“這個李婉儀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還向你怪起我了?!真是莫名其妙!”

鄭淮說到這兒又喝了一口酒,沒好氣的又“嘖”了一聲,“還說什麼不甘心別人對圓小姐好,卻不喜歡她。為什麼不喜歡她,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不就是因為她自己太討厭了?”

鄭淮真是越說越氣憤,還是章鈴在一旁聽了半天出聲製止他,“好了好了,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我還不清楚嗎?放心吧,那些話我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

“是啊是啊。”管家在一旁附和,“鄭大少爺你什麼人別人不清楚,但我們自己人是知道的。所以別為了個小丫頭生氣,不值當。”

鄭淮聽了,這才輕“哼”了一聲,勉強罷休。

章鈴見他消停了,這才將話題拉回來,穿好衣服往沙發上一躺後開口,“不過李婉儀還真是及時雨,剛才我們還想著怎麼拿到月琴的玉牌呢,她後腳便送上門來了。”

頓了頓後章鈴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看向鄭淮說,“明天你來安排人啊。記得千萬注意,別找那丫頭見過的。”

“放心吧。”鄭淮沒好氣的說。

等章鈴滿意的點點頭後,一直站在一旁的管家這才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左右張望了一下又開口。

“剛才那丫頭說的人……鈴姐你不打算提醒一下是騙子嗎?說不定還能讓那丫頭更相信你。”

這話才出口便被鄭淮白了一眼,好像在說“你是不是傻?”一樣。

還是章鈴“心眼好些”,解釋給管家聽。

“我現在和她,還有月琴的關係已經夠好了。而且你們現在也進去了。不用再浪費時間拉近什麼關係。而且……”

章鈴頓了下,笑了笑又開口,“是騙子這不是更好嗎?這樣她的錢不僅打了水漂,而且我們也不會因為招惹了圓小姐而出事。”

兩全其美,簡直就是雙贏。

是啊……

管家恍然,點頭點到一半才想起時間不早了,“喲?!”了一聲後急忙衝兩人開口,“鈴姐,後麵有什麼吩咐,我們電話聯係。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了。免得那家的太太、小姐找我我卻不在。”

“行,你快走吧。”章鈴點點頭,“後麵的事我和鄭淮處理就好,你隻要看好小洋樓就可以了。”

“好,沒問題。”管家點點頭,又和兩人打了招呼便往外走,出門時還左右張望了一下,生怕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