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了。”
“婉宜,這就是何哥,你就跟著我叫吧。”章鈴笑吟吟的看向李婉宜說,頓了頓後又重新扭頭看向何老板,笑著進一步解釋,“婉宜很對我脾氣,前段時間三姨太還認我做了幹女兒,所以何哥,這可是我妹妹,你不能虧待她哦。”
何老板早在剛才章鈴拉著李婉宜進門的時候,便放下茶杯,慢吞吞的至沙發上站起身看著他們。背手站在那兒聽著章鈴介紹,倒也顯得頗有風度。
現在聽章鈴這樣一說後,便笑了笑開口說,“鈴妹你的事,我什麼時候虧待過。”說完這話後,頓了頓又看向李婉宜,主動伸出手,衝她頗為涵養的點頭後開口,“婉宜小姐,久聞大名。鄙人姓何。”
“啊。你、您好何老板。”李婉宜有些受寵若驚,忙伸了手和何老板的相握。
她雖說這兩年因為月琴的關係,過得及其舒適。但卻因為一直得不到宋穆楠的認可,也隻參加過一次正經的高品質宴會。
而就那麼一次還一直坐冷板凳,最後甚至因為禮服出問題,急著趕回去換的時候被人剪了頭發而不了了之。
所以李婉宜在交際上非常淺薄。甚至隻是個被章鈴帶歪了的初學者。
也因此當這位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何先生主動朝她伸了手後,李婉宜的應對是慌亂且受寵若驚的。
甚至在回握何老板的手時,因為底氣不足下意識的朝章鈴看了一眼。等章鈴衝自己笑著點頭後這才急忙伸了手。
雖然這隻是一個非常細微的舉動,但僅憑這點便能讓人知道。
——李婉宜對章鈴及其信賴。
同時也證明了一點。
她的骨子裏,其實還是從前那個剛剛來上海,沒有半點底氣的怯懦鄉下小丫頭。
“何老板”原本就是和章鈴他們一夥的,現在見李婉宜這個反應哪裏會不明白。便抬眼朝章鈴看了一眼。
而章鈴著頗為得意的回了他一個眼神,似乎在向同伴炫耀自己的本事一樣。
但兩人的視線相觸隻是一瞬間而已,下一秒便各自移開。章鈴更是笑著“哎呀”了一聲,伸手親昵的握住李婉宜的肩膀,嬌嗔的說,“婉宜~我不是讓你和我一樣叫何哥嘛。沒事的,我和何哥關係特別的好。”
李婉宜聽了章鈴的話,又扭頭朝何先生看去,見他也笑吟吟的點點頭後,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喊了聲“何哥”。
鄭淮趁著這個機會已經去洗手間擰了條濕毛巾,折返客廳的時候章鈴已經招呼李婉宜和何老板重新坐下了。他走過來後很熟絡的衝何老板叫了聲“何哥”後,便坐在李婉宜身邊。
細心溫柔的將她的手擦幹淨,又親自彎腰將她的漆皮鞋鞋麵給擦拭後,這才將濕毛巾隨手翻到一旁閑置的小圓桌上。開始給李婉宜倒紅茶。
這樣的周到體貼,放在任何一個女孩子麵前都難免不心動。
最重要的是鄭淮還長得很好看。
“唉喲……你們兩個人這也太甜了吧。我都要看得心生嫉妒了。”章鈴在一旁看著,打趣李婉宜。
惹得李婉宜不由嬌羞的衝她喊了聲“鈴姐~”,有些不好意思,但臉上神色更多的卻是得意。
倒是鄭淮聽了這話扭頭衝何老板解釋,也算是說給章鈴聽,“剛才來的路上她鞋麵灑了些汽水,所以我就順手幫她擦一擦。”
“嗐,知道了知道了,就是順手擦一擦而已~”章鈴一麵笑著一麵衝鄭淮揮了揮手。
惹得李婉宜又嬌嗔的衝她喚了一聲“鈴姐~”,頓了頓後又朝坐在對麵的何老板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小聲說,“何……何哥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