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麵說著一麵搖了下章鈴的手,似乎在無聲懇請她再幫自己說說話。
章鈴拍拍李婉宜的手背,這才又扭頭看向何老板繼續央求,“何哥,兩千,兩千怎麼樣?我們也不多要,就兩千?”^思^兔^網^
何老板聽了閉眼緩緩搖頭,之後又歎氣說,“鈴妹,這你就是在為難我了。其實我給一千五都是往最高給的了。你要是不信,稍微打聽一下便清楚我是不是說假話。”
這話一出口章鈴趕緊堆了笑臉衝何老板笑,急忙安撫有些不高興的他,“不用打聽不用打聽,你和我這麼好的關係,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隻是……”
章鈴說到這兒又猶豫的看向李婉宜,很是為難的皺眉,“這差的五百……婉宜你自己有辦法嗎?”
李婉宜聽了直搖頭,“鈴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我每月的零用錢都是花完的。而且……現在娘每月給的零用錢也沒以前多了……”
她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慢慢低下頭的樣子似乎對於自己零用錢減少這件事,感到有些羞恥。
但李婉宜卻不想想現在她和月琴是個什麼光景。而且即便減少了,可她每月的零用錢也是別人一年,甚至近兩年的工錢。
就這李婉宜都能每月不到月末便用了個幹淨。
這大手大腳的消費,就連月琴現在都感到有些吃不消。
“那……那怎麼辦?”章鈴聽了也替李婉宜著急,頓了頓後歎了口氣說,“你姐夫最近也不好,都兩個月沒寄錢回來了,所以鈴姐也幫不了你,不然這五百我替你出也是沒問題的。”
李婉宜聽了心中略感失望。
——她剛才確實是想向章鈴借這五百的。
現在希望落空,自然人也消沉了一些。
但才低頭章鈴便趁機又和另外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咦?要是再拿些首飾來當……何哥,這樣你能不能行個方便呢?”
李婉宜隨著章鈴的話,又重新抬起頭看向何老板。
“這……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價值五百的……大概至少得是一條鑽石項鏈才行。”何老板遲疑了一下開口。
這話一說完李婉宜便眼前一亮,連連點頭,“有有有!我娘有一條非常漂亮的鑽石項鏈。”
聽李婉宜這樣一說,章鈴也像是才想到似的恍然,“婉宜,你說的是我之前見幹娘帶過一次的那條嗎?”等李婉宜點頭後章鈴又不由驚呼了一聲,“那條可半點不輸這玉牌啊!”
“哦?”何老板聽章鈴這樣一說立刻點了點頭附和,“鈴妹的眼光我還是信得過的,如果是這樣,加上那條鑽石項鏈,再加上這玉牌,我能給婉宜小姐兩千這個數。”
“太好了!”何老板才說完章鈴立刻替李婉宜高興起來,她扭頭看向李婉宜,滿臉驚喜的說,“婉宜,那你明天把那條鑽石項鏈也拿來,然後再一起交易吧?”
頓了頓後不等李婉宜開口,又重新看向何老板往下說,“何哥,我知道你這裏活當的規矩,一個月沒湊到錢東西便成了死當,以後也贖不回來了,但婉宜是我幹妹妹。能不能……放寬期限到三個月?”
李婉宜原本聽章鈴讓自己明天拿鑽石項鏈來時,心裏伸出了一些抵觸。但那點兒抵觸還沒在她心裏擴散前章鈴接下來又求何老板寬限自己的當期。頓時心念被這話題引開,反倒是忘記了鑽石項鏈的事。
眼巴巴的隨著章鈴看著何老板。
這種一唱一和的事對章鈴他們來說,早就是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