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後門被敲響了,張恒走了進來。
“你這裏有沒有好酒?”他進門就問道。
“酒?”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問這個,沈彎走到貨架前,將昨天從徐文斌那裏薅來的五糧液拿了過來,“暫時隻有這個。”茅台拉菲之類的,她得回頭再想辦法。
張恒看了看度數,又沿著瓶蓋嗅了嗅,“足夠了。那你準備著,等下有客人要來。另外你記住,過來這裏的客人,你少聞少問。”介入太多,對她沒好處。
“好。”
晚上,沈彎的簡陋便利店果然開了張。天一黑,一男子跟著張恒一起來了。
男子身材高大,樣貌俊美,身著青色交領長衫,衣著不算華麗,但看通身氣度,不太像是個普通人。
“這位是高先生,”張恒率先介紹道,“聽說你這裏有好酒,所以過來看看。”
“酒我這確實有。”沈彎將酒送上。
她這房子中間用一道吧台將空間一分為二,裏麵靠牆是貨架,外麵則放著桌椅,供人休憩。功能一目了然。
拿到酒,高先生似乎隻為了酒而來,他一個人坐在吧台上,嚐了一口五糧液後,也不說酒好酒壞,拿著杯子就自斟自飲。
新客人一副話不多的樣子,何老爺子和沈彎也就沒主動去找話。他們兩個坐在一邊,沈彎甚至還摸出了一副撲克牌,教老爺子怎麼打撲克。
差不過半小時過去,高先生酒喝完了,讓沈彎去結賬。
“賬如何結?”他撐著腦袋,臉頰被酒染出一抹酡紅,無端有一股說不出的美態。
“除冥幣之外,其他的都收。”這是沈彎想好了的,她不確定什麼東西會有靈氣,最好的辦法就是全都要。
“唔。”高先生從腰間扯了樣東西放在吧台上,起身走了。
目送客人離開,沈彎這才將吧台上的東西拿在手裏。這東西是一枚純金打造的豹形掛墜,沒有多餘的雕刻,但豹子卻自有一股凶狠之姿。這東西應該是件古物,隻可惜沒有靈氣。
將金掛墜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沈彎就將其放在了貨架的上。
沒有靈氣的東西,她隻能再出售利用了。
……
從這天開張後,沈彎的便利店一連四五天都沒再來新客。沈彎想著一直守著也不是辦法,幹脆把店托付給何老爺子幫忙看著,她則出門去進貨。
上次的酒就一瓶,她這次打算進多點,中高低檔全都包攬。五糧液不喜歡,可以換茅台;國酒喝膩了,可以來點洋酒嚐個鮮。反正她是看出來了,古鬼們對酒似乎更偏愛一點。
夜裏十一點,沈彎再次來到了徐文斌所在的店子,不過這回店裏卻多了兩個熟人。
楊少濟,泰通集團董事長二子,京圈有名的花花公子。另外一個是藺直,不像楊少濟那麼高調,但他背景更甚,含金量亦高於前者。
這兩個含金湯勺出身的家夥會來陪徐文斌看店,這可還真新奇。
這時徐文斌剛打完一局遊戲,一看時間,十一點了,他起身道:“我去給你們買點夜宵。”對麵有一家味道不錯的老店,現在還沒關門,“你們等著。”
徐文斌出店的時候,沈彎稍微避了下。等他走遠,她才在門口站了會。
和徐文斌能看到她不同,店裏的兩個人都沒察覺她的存在。
這時店門被進店的客人推開了,沈彎跟著走了進去。一直等到那客人買完水,藺直二人都沒發現有“人”站在他們麵前。
“這冷氣是自動調低了嗎?”楊少濟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我怎麼感覺比剛剛冷了一些。”
“可能吧。”藺直倒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