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這還是我第一次從你嘴裏聽到“女人”兩個字。這是我們的老鐵樹開花,有情況了?”
明竟臉色毫無波瀾,說:“這是醫學臨床研究。”
“……你別唬我,你作為附屬中醫院曆史以來最年輕的教授,臨床研究要問我一個門外漢?再說了,你都快三十了,沒聞過女人香,憋久了人會憋壞的,這點你肯定比我更清楚。”紀遠明顯不信。
“誰說我沒聞過女人香了?”明竟斜了他一眼,說。
紀遠笑,“這麼說你聞過,那你告訴我,女人香是什麼味道的?”
“奶香味。”
“嘁。”紀遠鄙夷,“你以為女人有奶就奶香味了?我告訴你,女人本來沒味道,有也隻是香水味。”
“那是你孤陋寡聞,根本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
在女人的問題上被如此評價,紀遠不可能服氣,“我小學就初戀了,談過多少個女人,我自己都記不清了,你說我孤陋寡聞?”
“你一向重量不重質。”
“……”紀遠覺得自己是腦子進水了才邀請明竟這個老古董來參加單身派對,他再呆下去,自己遲到被氣死,現在隻想趕緊把他轟走,於是說:“女人突然生氣暴躁翻臉不認人就隻有一個原因,就是你太久沒有搞她了。我用我的實戰經驗告訴你,女人是一種非常矛盾的生物,你不能一直順著她,偶爾要用強的。”
“強的?”
“用你有文化的表達就是,不要一直懷柔政策,要剛柔並濟,女人有時候就是吃硬不吃軟,懂了嗎?”
明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謝謝你為醫學研究提供的意見,我先回去了。”
“……”真是刺果果的“打完齋不要和尚”。
明竟站起身來往外走,卻被紀遠喊住了,“你真的不考慮當我的伴郎?”
“我不想搶了你的風頭。”
“……你這麼毒舌,難怪女人生氣暴躁翻臉不認人了。”紀遠邊說邊點開手機,把一張照片遞到明竟麵前,“池安安找的伴娘質量很高,你確定不來?”
明竟的目光隨意一掃,人就頓住了。
紀遠一看就來勁,“是不是很不錯?來不來?”
明竟瞥了紀遠一眼,“你覺得你自己老婆不錯就行了,其他女人關你什麼事。”
“……”
“把時間地點發給我,我提前調班。”話畢,明竟拉開大門就往外走。
周六,別人的休息日,秋意今天有場大直播,六點半就去上班做直播前的準備工作。
當推開大門的時候,對麵的大門也推開了。
這是繼上次中藥後的第一次見麵,也是得知他對富婆欲罷不能後的第一次見麵。
兩人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秋意本來打算,如果他跟自己打招呼,她敷衍應一聲。現在敵不動,那她更加不動。
她把架在頭頂上的墨鏡往下一拉,酷的像是雄赳赳的公雞,踩著高跟鞋,咯咯咯地朝電梯廳走。
一路坐電梯到停車場取車,明竟都跟她間隔一米左右的距離,兩人沉默得好像陌生人。
他們上了各自的GLS。
秋意剛係好安全帶,溫馨的電話來了,她接了起來,等掛斷電話的時候,明竟的車已經駛離停車位。
明明想他把自己當做陌生人,可他真的連句“早上好”都不跟她說的時候,她又覺得失落委屈鬱悶。
她冷哼了一句,啟動車子,踩下油門出去。
明竟的車開得不快,秋意把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後,就看到他的車在自己前麵五十米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