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耽誤你跟明教授的時間了,我送你們出去。”秋意順著工作人員的話,順便把明竟給攆了出去。
被放鴿子被攆的明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開心,一路配合走出大門,在她把門關上之前,他對她說:“你今天拒絕我沒關係,但遲早是我的。”
他篤定、自信甚至有些囂張,秋意被他氣笑了,譏笑道:“是的,你明教授大把錢,隻要你願意,整個寫意閣都是你的。”
說著,她“嘭”的一聲把大門關上。
工作人員被這充滿火氣的關門聲嚇得溜之大吉,明竟看著緊閉的大門,無奈一笑,小聲嘟喃道:“我是說,你遲早是我的。”
但他也知道,她當年受的委屈,不是他隨便一句“我喜歡的人是你”就可以撫平。
秋意被明竟的自以為氣得肝都疼了,偏偏池安安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八卦他們之間的進展,直接撞到了她的槍口上。
“你以後別在我麵前提這個渣男了。”秋意咬牙切齒,嗶哩吧啦嗶哩吧啦,氣不帶喘地把最近發生的事,包括明竟有喜歡的人、她跟他糊裏糊塗成了“兄妹”等等的事情,一股腦全倒出來。
池安安聽了也是目瞪口呆,悠悠道:“你倆之間的狗血程度簡直跟紀遠那腎虧和他初戀的糾纏又得一拚。”
秋意把事情抖出來之後,整個人舒服了不少,腦子也清醒地抓住了池安安這句話後半段的重點,“什麼是紀遠跟他初戀?他不會出軌了吧?”
“我倒是想呀,最好白月光有了他的蟲種,這樣我就可以起訴離婚,分他一半身家。到時候你也別當主播了,我養你。”池安安說。
“……什麼是蟲種?”
“就是龍種的近義詞,紀遠那二世祖不配用龍,隻能用蟲。”
秋意被池安安這個比喻逗笑了,說:“你當了我的垃圾桶,心不怎麼堵了,現在輪到我當你垃圾桶,把你的不開心也說出來。”
“我有什麼不開心的?”池安安“嘁”了一聲,“我隻是覺得煩,我的少奶奶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的,突然來了個白月光在我麵前哭哭啼啼,說她很愛很愛紀遠,隻是他們門不當戶不對,讓我把他讓給她。你也知道,我最討厭女人流眼淚裝白蓮花。”
秋意:“……那你怎麼跟她說的?”
“當然是教她把紀遠給上了,順便拍個視頻給我留作起訴離婚的證據,好□□家。”
“……你牛逼,不按套路估計把白蓮花給嚇懵了。”
“嗬……你太小看白蓮花了,她竟然偷偷把我說的話錄音發給紀遠,然後我被紀遠那腎虧罵了個狗血淋頭,說我神經病、不守婦道,把我氣個半死。他真是讀書讀屎片,我都沒有出去找小鮮肉,憑什麼說我不守婦道?”
秋意嘴巴抽了抽,道:“我覺得紀遠不甩你兩巴掌就已經對你很仁慈了。”
“他敢對我家暴,我就敢告死他。”池安安瞥見鏡子中的自己因為激動露出兩條皺紋,嚇得不敢再動氣了,“我不說那腎虧了,一說皺紋要跑出來,還是說說你跟明竟吧。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他口中所說的喜歡的人就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