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受到疫情的影響,她逛街次數驟減,加上池安安這個“戰友”目前不知道在哪個鄉下躲老公,她的確沒怎麼買衣服。
看見漂亮的衣服就發狂是女人的天性,秋意不例外,進去之後搜羅了一堆,抱著去更衣室試。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好看嗎?”
秋意從更衣室裏出來,上身穿著一件寬鬆簡約白T恤,看似平平無奇,但重點是在下\/身,一條膝蓋以上十公分的短裙,秀出一雙白皙修長有勻稱的美腿。
明竟盯著她的腿,眸色暗了暗,說:“好看。”
“那這套要了,我再試試其它。”
秋意說著就要重新回到更衣室,卻被明竟伸手摟住了腰,他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她,說:“買當然要買,但不能穿出去,隻能在家穿給我看。”
“你怎麼這麼霸道?”秋意撇撇嘴,不樂意道:“要是我一定要穿呢?你能拿我怎麼辦?”
“不聽話就要給點顏色長長記性。”明竟眯著眼看她。
秋意:“……你想幹嘛?”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想幹嘛。”
趁著她還傻愣愣的,明竟直接把她抱起來吻住。
她想推開他,但雙腳離地,人又被禁錮得緊緊的,除了一雙腿無用功地晃著,什麼都做不了。
“我……聽……話……了……你……快……點……放……我……下……來……”秋意急死了,生怕下一刻就有人進來換衣服,她的唇又被他吻住,隻能從唇縫裏斷斷續續發出聲音。
聽到她的求饒聲,明竟才得逞地把她放開。
這天結賬的時候,秋意把這條超短裙帶回了家,但之後在家裏,她一直沒穿過。
一來她覺得玲巧說得很對,明竟表麵再清冷,但也是個男人,她穿著短裙在他麵前晃悠,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二來,她也有叛逆心理,他不讓她穿出去,她偏要穿出去。
這天她休假,但她沒有告訴明竟,隻說今天有些累,再睡一會才去上班,不跟他一起出門。
明竟不疑有他,起來之後給她做好早餐跟午餐,就回醫院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是坐門診。由於現在疫情還沒完全結束,來看診的病人不多,他還算清閑地等著下班回家,打算今晚給秋意燉湯。
臨下班前,係統提示有人掛了他的號即將就診,他剛直起腰,診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門口是一位穿著白T恤超短裙,踩著白色球鞋,青春靚麗得猶如大學畢業生的女人,他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光亮,清了清嗓子,刻意拖長聲音問:“請問是禾火意嗎?”
“不是,醫生你看錯了,我是秋意。”秋意捏著嗓音說。
“不好意思,我看錯了。”明竟指了指她身後的門,“把門帶上,再坐下來給你號脈。”
秋意依言把門帶上,然後信步走到他麵前,正想坐下的時候,突然被他用力一拉,整個人就跌坐在他身上。
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就已經被他隔著口罩吻住了。
“你幹嘛呀?如果被人看到,你這教授的威嚴還要不要了?”秋意用力推開他。
“不會有人進來的。”明竟的下巴朝牆上的鍾抬了抬,說:“已經五點,截止掛號。”
“沒有病人進來也有可能會有同事進來。”說著,秋意再次推開他,卻被他牢牢抱住,“就坐在我這兒,裙子太短,皮膚露在外麵容易接觸病菌。”
他的視線在她的腿上掃了掃,嚇得她小心肝抖了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