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池安安一路都在嘮叨,“明竟那麼好的男人,你還考慮什麼,趕緊嫁了吧。嘖嘖嘖……剛才他看你的眼神,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有都心疼了。”

“有那麼誇張嗎?”

“我絕對是按事實描述,沒有半點修飾手法。”

秋意笑了,“不過他的確挺好的,如果他跟我求婚,我就答應嫁給他,哈哈……”

隔日,明竟跟同事交完班就匆匆趕回寫意閣。

秋意跟池安安剛剛起床,池安安看到明竟回來,十分懂事地說自己到樓下買早餐,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明竟把秋意緊緊摟入懷裏,輕聲地問:“是不是很害怕?”

“本來忘了害怕了,現在被你一提醒,我好像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秋意抬手圈住他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說:“幸好當時安安跟我在一起,她以前是練散打的,有些身手,不然那棍子下來,我肯定被敲暈了。”

明竟光是聯想一下那情景,心就像被用手緊緊揪著一樣,他冷著聲音說:“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如果他背後有人,那人也別想跑掉。”

“嗯,我知道你會保護我。”隻要他在,她就覺得心安。

池安安沒一會兒就買了早餐回來,三人吃完之後就出發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民警分別給秋意跟池安安錄了口供。

等結束之後,民警跟秋意說:“犯罪嫌疑人對自己的搶劫未遂的罪行供認不諱,如果你沒有異議,就可以走程序控告他。”

“他說自己是打算搶劫我?”秋意問。

民警:“是的,你覺得有問題?”

秋意點頭:“如果他隻是單純想打劫我,為什麼要事先把我汽車的氣全放掉?他手上有棍比我也有力氣,真要控製我進行搶劫,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為何要多此一舉?還有,他襲擊我們的時候衝著狠勁,完全不像是單純圖財,而是想置我於死地。”

聽他這麼一說,民警也覺得事有蹊蹺,問:“你是覺得有人想謀害你?”

“是。”

“那你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結怨?”

“有。”秋意把她自己懷疑胡萌萌是幕後黑手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猜測,能不能進一步調查,這個作案者是關鍵,所以不能輕易給他定罪。”

“我們會對他進行再次審訊。”警察說。

很快,民警對男人再次進行審訊,可他仍舊堅持之前的口供,當問到他這件事情有沒有指使的時候,他一口咬定沒有。

“他現在閉口不認有人指使他,如果他一直不肯說,這件案子很難推進。”民警說。

“能不能聯係他家人過來,讓他的家人試試勸他?”明竟提議道。

民警:“我已經通知了他老婆,相信很快就會過來。”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時一個頂著大肚子的女人從外麵走進來,緊張又膽怯地說:“我接到電話,說我老公被……抓進來了。”

大概是過於害怕,一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眶就紅了,聲音也在打顫。

“是的,你老公涉嫌搶劫未遂,如果定罪的話,要坐牢的。”民警說。

“坐牢?”女人嚇得腿都軟了,池安安就站在她旁邊,伸手就扶住了她,順勢說道:“警察同誌說得沒錯,他一經定罪,等出來的時候,孩子起碼上幼兒園了。”

其實定罪的量是多少池安安也不清楚,她也是瞎說,但女人一聽,直接嚇哭了,“不行,他不在身邊,我一個人怎麼辦?”說著,她抓住警察的手,說:“我老公不會幹那種事的,是不是這當中有什麼誤會?求求你們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