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茫然了一瞬,心如止水的放下杯子:“我隻生了樂斐一個。”

“有您這句話,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韓暮站起身走了,因為逆光的關係,男人長長的影子延伸到溫情腳邊,宛如一把尖刀,要砍斷她的雙腿。

韓暮進屋後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樂斐在洗澡嗎?他邪氣的舔舔嘴角,脫了衣服,沒打招呼就打開門,從後麵摟住了樂斐的腰身。

“啊,你幹嘛?”

“你說我能幹什麼?”韓暮一邊說話,一邊親向老婆的耳朵、脖子、嘴唇:“當然是欺負你啊!”

“好壞!”

兩人是領完證就差辦婚禮的夫妻,自然發生過關係。

而且韓暮今天受了刺激,折騰起來特別來勁兒。

一個小時後,韓暮饜足的圍著大毛巾,剛打開浴室的門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揮手擋住樂斐,獨自一人走向桌子。是一封雪白色的信,沒有署名,不管是誰送的,他和溫情一行人都暴露了。

打開一看,血液立刻凍結了。

是韓墨,他讓他帶著樂斐趕緊滾蛋。

噹噹噹,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二少?我是牧木,韓總讓我接您和樂少回家。”

“哪個韓總?”

對方似乎愣了一下,才淡然的道:“韓縱禮。二少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韓總的秘書,有一次您在學校發燒了,是我去處理的!”

想起來了,這位確實是老爸的死忠,不可能被外人收買:“沒說帶上溫情嗎?”

“沒有。”

“你等30分鍾。”

“是,”牧木站在門外靜等,一點也不著急。

韓暮先把軟成麵條的樂斐抱出來,幫他穿衣服,弄好頭發後才告訴溫情。溫情倒沒生氣,既然露餡了,幹脆換到大酒店居住,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再去美容中心轉轉,順便聯係以前的小姐妹出來購物。

當他們到達韓宅時天色已經黑了,路邊亮著昏黃的夜燈,韓暮望著熟悉的一切,目光有些溼潤。

若是沒有樂陽,家還是他的避風港,哥哥還是他的支柱,不存在眾叛親離,更不會變成喪家之犬。

手被拉住了,韓暮低頭看去:“我沒難過。”

“會和好的!我一直堅信著。”

說不動容是假的,韓暮哽咽的“嗯”了一聲,邁著沉重的步子,帶著溫柔可人的樂斐走進客廳。

大門關上了,管家淡淡的道:“先生和夫人在婚禮現場,你們倆去臥室等吧?”

“什麼意思?耍我?”

上當受騙的韓暮非常激動,馬上轉頭要跑,奈何一群保鏢從四周冒出來,抓著他和樂斐上樓不說還分開關押了。

完成任務的管家立即上報。

韓縱禮掏出手機掃了一眼,仿佛什麼也沒發生般,繼續笑著和樂陽聊起度蜜月的事:“明早就走會不會太急了?”

韓墨把話頭搶過去:“不會。”

“小陽辛苦一天了,你這個做丈夫的就一點也不心疼嗎?要不換成中午出發吧?大人孩子都不遭罪,”古斕勸了一句。

“對,小包子愛睡懶覺!”程青軍連忙道。

“還沒有大名?韓墨!你怎麼當爸爸的?”韓淩風震驚不已。

“沒錯,”譚祥縮縮脖子,他們全是大佬自己還是閉嘴保命吧。

樂陽笑盈盈的吃船點,望著韓墨被一群人折騰,不僅不幫忙還十分開心。其實,寶寶已經有名字了,是他自己在一堆紙條裏選的叫韓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