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翻看,那都是她沒有試過的,“也沒試過,不知道能不能穿。”
“那些店員不是替你量過尺寸了嗎?”他拉著她疾步走,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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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知道穿了好不好看。”
“我選的,誰敢說不好看。”
墨星竊笑,霸君果然是霸君,不過……就這樣,感覺不錯。嘴角的弧度慢慢柔和,或許甜蜜就是這樣。
“等等,等等,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到這裏來到底要做些什麼?”
買了衣服,之後呢?她可不信什麼散心旅遊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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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腳步看著她,皺著眉端詳了她很久,仿佛沒聽見她說的話。
“落葉歸根,生兒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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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經一點。”墨星甩了甩手,沉凝片刻說道,“你難道不是來這兒調查寒卓的事嗎?”(
他舒展眉頭,裝地喜出望外,“阿墨,和我一起待久了,你的智商突飛猛進。”
“我們要從哪裏開始?”她橫了一眼。
“我們要從吃飯開始,傻瓜,顛簸了一整天你不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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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暗的故鄉,一個繁華到幾乎奢靡的城市,就像一個妖嬈的女人,豐滿誘人,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每個人都伸手,試圖從它身上得到一些什麼,有些人心滿意足有些人卻铩羽而歸。
他們兩人對這個城市而言都是陌生人,這個誘惑的都市又會賜予他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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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點了咖喱飯,吃了兩口卻不是原來的滋味,不是百萬做出來的那種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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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現在的人是不是都瘋了,那些人,開著機車橫衝直撞,撞飛了百萬的車,沒有賠禮道歉反倒把百萬打了一頓,送到醫院人已經不行了。
暗見她麵色陰沉,於是拿走了碗,淡淡說,“換些新口味,老是吃一個味道的咖喱飯會膩的。”
“暗,那天我殺了幾個人?”聲音輕地幾乎聽不清。
“是我殺的。”他語氣平淡,仿佛聊天氣那麼自然。
她狐疑地望著他,“明明是……”
“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傻瓜,殺人不是遊戲,不好玩的;所以別發夢了,是我殺的,你明白就好,這件事不要再提起,記住了嗎?”
她楞了幾秒,從暗眼神裏讀到了某種訊息;她明白的,是她錯了,問了不該問的。
他的手指撫過她的眼角,帶著淡淡的香味。她不禁握住他的手湊近聞了聞,“你換新香水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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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好聞嗎?”
墨星撅了撅嘴,說道,“還行,就是有些怪。”
“那以後我還是用原來的。”
他的笑容在她麵前無限擴大就像麵前那條寬闊的大街,優美的曲線豪華的氣派,玻璃門窗反射著陽光,照的內堂滿室生輝,那些店員每一個人都帶著適度的笑,優雅禮貌,伸出手輕聲說,小姐請進,小姐請問要點些什麼;說實話她還真不適應這樣的環境,還是大排擋好一些,想吃什麼吃什麼,大聲對老板吆喝,來二斤牛肉……
等等等等,她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會越扯越遠。
墨星打了個哈欠,眼前依然是那碗吃了一半的咖喱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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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神了。”
暗優雅地以手撐著下顎,溫和地笑,伸手輕輕地將鬆散的發挽到了她的耳後。
“咦,你那麼快就換香水了?”她嗅到他手指上的香水味道是過去常用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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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不喜歡剛才那種,我就換了。”
“那麼快?”
“洗了就行。”
“洗了?”
墨星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惑,他離開過嗎?腦子有些混沌不清,好象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