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則是跟隨她的影子,靈魂的倒影。
這樣的組合讓他不好受,嫉妒嫉恨一起湧上心頭。
“我很想你……”墨星嘻嘻地笑,盤踞在墓碑上,猶如一隻遊走在墓地間的妖精,“我以為你不會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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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掏出煙點燃,抬起頭望著她,“所以你在這裏等我,等一個答案是嗎?”
她聳了聳肩,“等待太被動,被動就會挨打。”
“那麼……”他攤開了手心,任白色的煙飄向了她。
“你來地太晚了,所以我決定不要你了。”她跳了下來,站在了寒卓身邊,“沒有你,我還有他。很多選擇。”_
“他會比我好嗎?”他不屑地笑。
寒卓有些不爽,手放在了腰際,“你過分自信了。”
“是嗎?”暗大笑起來,煙不經意落在了地上,“那麼你的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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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槍掛在墨星手中,咕嚕地轉了幾圈,她正頑皮地對寒卓微笑。
“抱歉,是我拿了你的槍。”
他猛然察覺不對,不敢置信地望著墨星,“阿墨……”
墨星提著槍輕輕歎了口氣,慢慢朝暗走了過去靠在他身邊,異常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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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寒卓,不,我的哥哥,你受騙了。”
地鐵站,半路的截道,全是預謀,一切都是暗和她的預謀。
隻有一個目的,幹掉他。
處心積慮,為的就是這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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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站裏,的確,是暗主動放開了墨星的手,因為那是陰謀的開始,一個好的開始意味著一個完美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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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樣堅信著並付之於行動。
暗將零時炸彈的事,統統告訴了墨星,為了斬斷著惱人的羈絆,他們必須有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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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要你死,也不能讓你死地那麼痛快,就像貓捉老鼠的遊戲,玩夠了才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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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腳踩到了煙頭上,狠狠碾滅它。
“你們想殺我?”寒卓不禁大笑,“難道忘了,我死了,阿墨,你也活不了。”(
“沒錯。這真讓人煩惱,我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一個好的對策,不過……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所以,很快我們就有了答案。”
寒卓一驚,望著她篤定的笑,不由向後退了幾步。
“隻要你的心髒還在跳動,那麼零時炸彈就不會引爆。”暗說地雲淡風清,聽不出一點肅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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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卓不由握緊了拳頭,那樣不懷好意眼神已讓他猜到了他們的用意。
腦死,植物人嗎?
他們要讓他做一個純粹的活死人,好狠毒。
墨星擺弄著手裏的槍,表情平淡,“放心,你不會有危險,為了我的命,我也得很小心的對付你。”
先使用麻醉槍,然後送進早已聯係好的人手裏做下一步的手術。
如果不是早就預謀好,又怎麼能得到這樣好的機會和距離。
不過……
寒卓倚著墓碑一臉輕鬆,完全沒有臨危時的恐慌。
“你們算計我。”
“不是算計,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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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顯然有些不耐煩,不願意將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再繼續下去,“幹掉他,我們走。”
墨星快樂地笑,“遵命”
陽光灑下來,照著他的眼睛,他忽然看到一道銀色的光芒,非常不協調地出現;腳步下意識地偏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