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被細心地挽了起來,身上套著一件貼身的改良旗袍,讓她比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都更吸引眼球。
“你比從前更漂亮。”
“算了吧,你的恭維我一概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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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座,喝著他事先點好的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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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下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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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從前的孤身一人,我現在的身份是媽媽,你忍心讓兩個不滿五歲的孩子就此失去母親嗎?”
“那麼我可不可以就此認為我們之間建立了某種信任。”
她笑了笑,“你覺得呢?我已經還了你有一刀。”
“真狡猾,那一刀是要救你。”
“你該知道我是一個一貫狡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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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而且凶狠。在必要的時刻連自己的丈夫都可以幹掉。”
“殺他的人,可不是我。”
“我知道,那是我又被你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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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差,下手就把我苦心經營的婚姻搞地一團糟。”
他摸了摸她的手,“你真的愛他嗎?”
她搖搖頭,指了指腦袋,“愛他才怪。”
“那為什麼要嫁這麼一個人,按理說,那些遺產足夠你過最上等的生活。”
“因為我是一個好媽媽。”
“好媽媽?”他有些疑惑。⑨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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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懷孕了,所以我必須為我的孩子找一個身家良好有權又有勢的父親。”
“如果暗聽到這些一定會暴跳如雷。因為在你眼裏他沒有資格做孩子的父親。”
“哦?他在嗎?”
“誰曉得,或許他就在我們附近。”
她狡猾地笑,“那我們要不要做出親密的動作讓他更加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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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他是沒有好下場的,你也看到了,連警察都拿他沒有辦法。”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他卻詭秘地笑不做回答。
墨星將鬢角的散發挽到了耳後,抬頭望著街道,他會在這裏嗎?當年一句就此結束不是兒戲,讓她記到了今朝。
他對她的愛恨結束,而她卻抽身不得。
隻是她可以努力讓愛恨更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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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所以她可以繼續愛他也可以繼續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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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了黑色封皮的本子,十指交叉,低頭看著什麼。
“她丈夫死,警察沒有做任何調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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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做了一些簡單的調查,因為當時的情況顯而易見,是一起車禍。”
“和情婦一起死在車裏?”
“是。”
他輕笑,右眼有些呆滯,幾乎沒有任何移動。
“阿墨,你還是那麼狡猾凶狠。”他低低地說道,言語裏頗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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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的丈夫背負不忠的罪名,自己卻享受著眾人的憐惜和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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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可比那些警察高段地多,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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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和寒卓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