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激動地搖著原修的手臂,說:“《不音曲》,是《不音曲》!天無絕人之路,原修哥哥你有救了!”
原修看著藍雪滿臉欣喜的樣子,心中一暖。
玄音問譚千岱:“沒有人能追上大盜婁末。從他手裡奪回他偷盜的東西,是件難上加難的事情。譚先生是如何做到的?”
譚千岱答道:“整整一年,我日夜不停地追著婁末跑,不眠不休都可以,婁末本領再大,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譚先生能為龍行之的遺願盡心盡力,想必跟龍行之交情十分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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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千岱卻道:“其實我與龍行之也隻相處了三天而已。”
“哦?三天?”玄音來了興趣,“譚先生為何肯為一個僅僅相識了三天的人赴湯蹈火?”
“我與龍行之一見如故,互為知己,為朋友赴湯蹈火,有何不可?況且尋回《不音曲》是我答應了龍行之的事,別說花一年的時間,就算要耗上個十年二十年,我也一定要做到,除非我死了。”
“義字當頭,一諾千金,譚先生是個難得的人才。”玄音露出欣賞的表情,“龍行之的事我會徹查到底。另外,我有意邀請譚先生入我琵琶門共事,我玄音一定奉先生為座上賓,不會委屈了先生。”
譚千岱大笑三聲,瀟灑道:“多謝玄音掌門美意,我譚千岱也是有師門的人,雖然師門負我,但要我譚千岱另投他門,我仍是不願的。”譚千岱雙手托著龍行之的獨弦琴和《不音曲》,向玄音走去,準備呈給玄音,“我隻盼龍行之的遺願可以完成,別無他求。”
然而就在這時,周殷突然大聲地說道:“嘻嘻,你這個人,口口聲聲說要幫龍行之查清楚真相,揪出幕後黑手,可如今卻把龍行之的東西親手交給八年前陷害他的人,就不怕龍行之死不瞑目嗎?”她聲音本來十分嬌俏,可說這句話時似笑非笑、陰陽怪氣,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譚千岱聽到這話,頓時停下了腳步,他不看周殷,隻是開口追問:“你說什麼?”
周殷繼續似笑非笑地說:“傻瓜,你也不想想,陷害龍行之,誰得利最大呀?八年前上任琵琶門掌門本來是倚重龍行之的,龍行之出事後,很快玄音就變成掌門的心腹了!”
玄音望向周殷,眯了眯眼。
“你是什麼人?”玄音的聲音冷到極點。
“我叫周殷。”周殷回答著玄音的問題,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譚千岱,然而譚千岱還是不看她。
“周殷?”玄音在腦中快速搜索了一遍這個名字,“我聽說過你,一個月前你潛入琵琶門,打傷了我數名門人,半個月前我門中又有兩名門人與你遇上,想擒你回來,卻還是讓你跑了。”
周殷“哼”了一聲,“怎麼著,姑奶奶本事大。”
黑風、白煞還有傳令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周殷在唱的哪出戲。而木虎堂堂主自從譚千岱提到龍行之起就一直在不停地冒冷汗——八年前派人在龍行之飯菜下藥,致使龍行之失去理智傷害茜紗的人就是他,他本以為除掉了龍行之,他就可以成為前任掌門倚重的人,進而一步一步得到掌門之位,誰知走了一個龍行之,又冒出來一個玄音。
木虎堂堂主也不知道周殷為什麼要出頭指認玄音,不過周殷的舉動讓他想出了一個計策:譚千岱這人瞧著武功甚高,如果能利用他對付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