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後,才知雲逸已經被燒了,骨灰讓雲清帶回了稷山。
當時,他愣了好久,張了張嘴,可說不出一句話。
已經……沒有話說,也沒有聽的人了……▃思▃兔▃網▃
啟程回昭陽京時,樓和才輕聲對步雲鶴說了句對不起。
步雲鶴說:“雲清說了,婚事作罷,就當她之前沒來過昭陽,也從未見過你。就這樣吧。”
好久,樓和才道:“這樣也好……對不起……對不起。”
蕭晏淑把樓和的骨灰親自送到稷山時,那個叫姚植的小姑娘紅著眼圈遠遠看著。
稷山頂上白雪皚皚,正值嚴冬,開了半山的梅花。
蕭晏淑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哥哥啊……你這一輩子……真讓人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我我心裡好疼……
先小小的寫個番外微虐一下。
因為昨晚夢到明珠和美玉扯著神宗的袖子問:舅爺爺哪去了?
起來後,我整個人就有點恍惚……唉,身為作者,我對不起樓和。但是,說實話,樓和這人,從三年前構思神宗開始,他就作為男二一直走個人情感悲劇路線。客從何處來這篇文中,主角是今年二月份才有的腦洞,而樓和,神宗,步雲鶴,以及明珠美玉,雲清雲逸這些配角卻是三年前就開始構思的。神宗這部我寫了六萬字……然後因為寫不來涼州動亂的情節,所以就坑在資料夾裡了……唉,其實挺遺憾的。
☆、坐在馬車裡講故事
符安醒來後,看到身旁的姚植,剛恢復意識時驚慌失措的心,瞬間放進肚子。
看來他沒有被鄭寧扣下來,也沒有被燒死。
心安了之後,他瞬間興奮起來:“姚植!真的能靈魂出竅!!看來封建迷信之類的,也不是古人瞎傳,當真有巫術!”
他旁邊的樓和嗤嗤輕笑了兩聲。
符安這才看清自己坐在一輛寬敞的馬車裡,除了對麵坐著的姚植,他身邊還坐著樓和與方潛。
聞聲,姚植一個白眼給符安,並未說話,隻垂頭在麵前的小方桌上分揀藥草。
方潛則坐在一旁,表情複雜又帶著幾分揣測看著符安,手裡拿著一本書。
符安想起,快要醒來時,他是聽到有人在念書的。
符安起身轉頭,看向樓和。樓和臉上蒙著一條新繃帶,被藥汁浸泡後泛著褐色,散發著微微苦澀的味道。
他道:“先這樣吧,他醒了,我先問問情況,馬車裡光線不好,你也歇歇。”
方潛應了一聲,把手中的書放下。
樓和道:“符安,她是怎麼認出你的?引靈招問嗎?”
符安努力回憶道:“我不知道……我就記得從廁所出來後就暈暈乎乎的,然後跟著一個人走……走了好久,後來看到眼前有個女的,模模糊糊的,說我不是她弟弟,我就低頭看了眼,發現手是自己的!就是,就是真的我!然後她還問了我什麼問題,但我忘了自己回答的什麼了,真的特別神,當時就是她問什麼我答什麼,就跟灌了迷魂湯一樣。”
姚植:“不想吐槽你這個破記性了……”
樓和思索片刻,道:“小條說是引靈蠱,聽你描述,大概也差不多了。鄭寧到底也是不忍傷了她弟弟的身體,所以,應該沒有大礙。”
姚植好奇道:“難道稷山步氏真的同傳聞那般,屬於雲州大巫?”
樓和搖頭:“我瞭解的也不多。不過,看樣子,穆王一脈多多少少會些巫術的。我知道步雲鶴會占卜之術還會畫符,跟個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