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信你,你要真對別人有什麼,也輪不到我不是?”
夏一然眨了眨眼,沒憋住噗嗤一笑,“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丁點的不快,也在這一笑中煙消雲散。
周兗寒笑的有一點苦,“誰讓夏醫生這麼優秀,我的情敵可都不簡單!”
那幽怨的眼神,好像夏一然做了什麼拋夫棄子的事。
夏一然被那眼神看的,無奈又溫柔地笑道,“你沒有情敵。”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周兗寒盯著她,眨了下眼睛,像是聽不懂,夏一然又說,“那天有事回老家,正好遇上了,就一起吃個飯,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為了一點小事就老死不相往來不是?”
她沒有說回去是祭拜父母,那一定會讓他很內疚,可這不是她想要的。
周兗寒愣住,不是為了偶遇這件事,而是,“你是莊山人?”
“對啊。”
“我怎麼不知道?”周兗寒脫口就說,說完就悔的腸子都快青了,果然聽她說,“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語氣揶揄,似是意有所指,周兗寒想起她生日的事,頓時心虛的連乾笑都勉強的很。
看吧,他果然是知道自己生日的,故意裝不知道。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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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兗寒他們走後,陳邵他們開了台玩牌,因為陸萱在,又不好太露骨地八卦夏一然的事,都憋著,憋的難受,陸萱看他們玩的不自在,開始還暗暗鄙視,沒一會兒自己都覺得沒趣,就說要回去哄小朋友睡覺,衛衡嘛,那麼久跟他們沒見麵,其實也該留下來玩會兒,可自從他調去莊山,其實他們一家一起相處的時間也少了很多,於是在他們“重色輕友”的臭?中,義無反顧地回家了。
衛衡最近修生養性,晚上也沒喝酒,回去時他開著車,餘光見陸萱手肘撐在車窗上,支著頭,像在沉思,他說,“陳邵說話讓你不高興了?”
“沒有。早知道他是什麼人了,也就嘴皮子上占點便宜而已,我要放在心上,都不知被氣暈多少回了。”
“那你在想什麼?”
陸萱糾結了會兒,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不提也這麼過去了,可既然他問起,她也不必裝沒事,“那個夏一然,你以前認識啊?”
那會兒衛衡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驚訝,可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很清楚,能讓衛衡表露出驚訝情緒的事,在他的內心,絕不止這一點震驚。
“不認識,隻是聽到這個名字有點耳熟。”衛衡過了會兒,才覺出點味來,失笑道,“你不會以為我跟她有什麼吧?書墨不是說了,她在網上火過一陣子,我聽說過也很正常啊。”
騙誰呢!
陸萱心說,可是,又不好直言,因為衛衡不知道,他的記憶有過缺失,到現在都沒恢復,誰知道夏一然是不是缺失的那一塊!要不然,一個校花而已,值得他那麼吃驚?!
“還真吃醋了?”衛衡見她不說話,不由得輕歎,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我認識你的時候,她大概還在讀初中呢,我再怎麼禽獸,也不至於對個小屁孩有興趣啊!”
“你是嫌我老咯?”
“……”
衛衡忽然想起句話來,天下男人都一樣,都喜歡18歲的小姑娘,所以,這天下女人也都一樣了,都要跟年齡過不去,連他家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警花也一樣!
他把車靠邊停下,開了車內的燈,認認真真地盯著她的臉看,看的她臉皮都發熱了,說,“你看你臉上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