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不說那李貪在警所自然是接受問訊和察驗證件,而這女人是有備而來,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結果;此處單說那對小太朗唾線以久的李進夫婦,也正在加緊著他們並不輕鬆的計劃動作。
李進夫婦看中小太朗的原因,說白了就因為想錢,認為隻要把小太朗送到其親生父母手中,則那城裏的城市人就會給他們大把大把的鈔票,而大城市裏的人會更大方,至少應給個幾萬元錢應該是不成什麼問題的,那樣一來,這窮苦的李進夫婦可就是發了,甚至於,二人就錢到手後的一些計劃,也己討論過很多回了。
上述的種種想法,讓李進夫婦在這種慣性思維的作用下就象是著了魔一般,非要把小太朗給弄到花都去不可,況且,這對夫婦也沒有其它的路子可走,也就是說,還沒有想到其它的一些關於掙錢的門當。
李進夫婦準備行動了,因為,總是在想,顯然不是一個辦法,隻有行動起來才會有果實:天上不會掉餡餅,這一點,二人比誰都要明白這個道理。
話說現在的李進還是采用早先曾經用過的招數,意即把小太朗送回城都去,到花都後再由小太朗自己指路,則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還是會找得到家的,如此以來,也就算是大功告成,錢也就很自然地到手了。
但李進就是李進,他隻是看到了事物的一麵,而忽略了另一麵,而另外的一麵就是小太朗現在己不急著要回家,非欲將那人販子抓到手後,才能了卻她一個小女強人的心理要求,也才能完成她自己的一份心願。
實際上,李進完全可以采用另外一種方法,這就是根據小太朗所提供的一些線索,隻身前往花都尋找,則事成後那位想子心切的王一,還有那因小太朗的走失,而使婚姻出現危機的鄧麗,肯定就會把李進當成大救星來供起,鈔票自然也就不成問題了。
且說這李進夫婦采用的手可謂是新奇別至,且也是計劃好了好久的作為。這不,二人開始行動了。
李進先就在家中對老婆李小梅言道:“現在可以說是我們的一次機會,這小太朗正日地都在外邊玩,好象那劉賽花己經把小太朗是自己買來的小孩這一點給搞忘了。”李小梅現在對丈夫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李進說什麼,她就答應什麼,反正照著做就是了,現在也就點頭稱是。
一切不在話下。
李進想得簡單,對老婆道:“我們還是按照計劃好的那樣,將那小東西帶到家來,先在飯中加點安眠藥,後將她裝入箱子裏,這樣就能神不知不覺地把她運走了。”李小梅現在還是心有餘悸,言道:“該不會象上次一樣,讓民兵用槍指著我們吧。”李進來了氣,道:“你可真是個烏鴉嘴,這事還沒有開始呢,怎麼就淨說這些不吉祥利的話。”李小梅也感到沒對,即言道:“就是,我這嘴是怎麼啦?怎麼心裏想著的事,一下就到了嘴巴上呢?”李進現在也有時間和老婆生氣了,即刻就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小包安眠藥來,打開來,數著藥片道:“怎麼樣,加五片說應該夠了吧?”李小梅到底是女人家,忙言道:“該不會出人命吧?”李進這時節倒拿出了大男子漢的架子,言道:“真是婆娘家,頭發長見識短。這事情,如果不把這小東西弄睡著了,她能安安靜靜地呆在箱子裏嗎?她若是在箱子裏一動,我們的計劃也就全泡湯了。隻要到了火車站,沒有了這村裏的人,我們就把她放出來,她也就會乖乖地跟著我上火車,隻要到了成都,這錢也就到手了。”李小梅還是有些不放心,言道:“你計劃得到是挺周全的,那萬一在路上有個意外,比方說碰到個熟人什麼的,你該怎麼辦?”李進又拿出了大男子漢的架子,發氣道:“別在這兒婆婆媽媽的,這事兒還沒有開始哩,就在這兒說這些泄氣話,你讓我再怎麼下手呀?”說完話,也就一付泄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