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ｏｏｃ。
他不能做出ｏｏｃ的事情。
他是個很愛麵子的人。
不能破壞自己的形象。
雖然他在燕珣心裏已經沒什麼高大偉岸的形象。
但千重月理論上還是第一次見到人。
就像網友第一次見麵一樣。
大家還是要矜持一點，不要那麼快暴露自己的本質。
像宋楚玉這種沙雕本質就更不能暴露了。
那樣千重月會懷疑人生。
甚至萌生當初宋楚玉被宋楚瑜塞去現代社會就應該拚死阻攔的想法。
宋楚玉仔細一斟酌，雖然千重月可能在先前的交流中已經知道宋楚玉大約是個什麼人了。
但是。
第一次見麵，還是得給點麵子的。
程序還是要走的。
宋楚玉暗暗想。
這些心底碎碎念，燕珣聽了全程。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算了不說。
宋楚玉一抬頭就看到燕珣這個表情。
他每天與燕珣綁在一起，雖然還是不能完全從麵部表情讀懂對方到底在想什麼，但這種非常明顯的，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你想說什麼？”宋楚玉覺得好奇的時候就要問出來。
要有求知的精神。
不能當個糊塗鬼。
燕珣給人的感覺，那就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看得宋楚玉都不忍心了。
但是不忍心歸不忍心，宋楚玉總感覺這小龍崽子在暗地裏嘲笑他。
甚至不是暗地裏。
他明麵上都差點憋不住笑。
宋楚玉見對方不說話，一皺眉，剛要再問一次，卻是接收到了燕珣的傳音。
“師尊，別亂想了，你也知道，千重月是自己人。”
燕珣如此說。
宋楚玉一挑眉，自我感覺很凶狠地瞪了燕珣一眼，看著對方眼神更加柔和，心底吐槽兩句奇怪。
吐槽完才進入正題。
就剛才燕珣這句話進行吐槽。
咋地。
理論上的第一次見麵，還不許人收斂一點嗎。
“說起來，方才你怎麼突然認出來的。”
宋楚玉在燕珣麵前像個殘廢，主要是有人幫忙，他真的會很懶很懶。
他被燕珣扶著下了飛行法器，心想要不是千重月在場，他甚至想讓燕珣抱下去。
反正燕珣可樂意了。
宋楚玉自己還省力氣。
主要是這飛行法器就算停下來了，靠岸了，他也是有點高的。
他看著千重月輕飄飄地一躍而下，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好羨慕。
這真的很仙人。
看宋楚玉就很表麵仙人。
“師尊表麵不善言語，其實心底裝了許多話。徒兒方才並沒有在師尊的身體裏聽到任何話語，便知道殼子裏的一定不是師尊。”燕珣解釋道。
好家夥。
合著是靠話多話少認人的。
燕珣看著宋楚玉，有些無奈，補上一句：“師尊，徒兒方才就與你解釋過了。”
啊這。
宋楚玉一愣。
有這回事嗎。
“為師再確認一遍，免得是你誆宋楚瑜的。”宋楚玉撒謊撒得一本正經，滿臉寫著自己根本沒有忘記燕珣已經解釋過此事。
燕珣也很配合，點點頭，還誇了宋楚玉一句。
“不愧是師尊，心細如發。”
宋楚玉：？
啊這。
徒弟，知道你是修真界第一宋楚玉吹。
但是吹成這樣大可不必。
真的。
宋楚玉自己都尷尬了。
燕珣倒是不覺得尷尬。
雖然宋楚玉並非燕珣肚子裏的蛔蟲，不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
但是燕珣這小龍崽子滿臉都寫著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