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這麼說,他從一開始就盯上你了。”千重月似乎有些動氣,宋楚玉看他的臉色不大好看。
隨時會出門給雷暴來兩劍那種不大好看。
不過說來也奇怪。
雷暴飛升後與獻魚仙尊對著幹的那段時間,千重月都不知道開始修真之路沒有,他宋楚玉就更不知道在哪了。
“不對,他什麼時候飛升的?”宋楚玉突然想到什麼,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在千重月之前,那根本不存在靈氣稀薄才放棄一說。
若是不存在靈氣稀薄而放棄讓舊部飛升來搞事情,那雷暴的舊部肯定不止是蟒族,那肯定還有人能夠飛升的。
“我踏上修真之路的時候,他已經飛升了。”千重月回憶了一番,覺得確實有不對勁的地方。
燕珣看著二人,突然說:“前輩,師尊,其實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裏糾結他們到底有何目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師尊起了歹念。”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宋楚玉總感覺燕珣在歹念這二人字咬字特別的重。“依你說,我們該如何?”千重月問。
看得出來,千重月雖然是個劍修,但他除了直接幹,還是有種刨根問底的習慣。
想來宋楚玉的刨根問底,是學的千重月。
雖然燕珣不是這種人,但宋楚玉總感覺燕珣臉上寫了一種你二人不愧是一家人。
像極了父子。
長得也像。
不過出門說是父子,怕是沒人信的。
該說孿生兄弟。
“晚輩想著,若是知道雷暴在哪兒,咱們直接到他府上一問便知。”燕珣說得輕描淡寫,但實際上誰都知道,雷暴既然與他們糾纏了這許多年,想來是不會輕易告訴他們的。
甚至可能會打起來。
宋楚玉心裏暗暗想。
“你的意思是擒賊先擒王,不管他那些舊部如何,咱們直接把雷暴拿下就是。”千重月抬眼看向燕珣,眼中有幾分讚賞,卻是又有幾分不讚同。
雖說這二者聽起來很矛盾,但宋楚玉就是明顯感覺得到千重月很讚賞燕珣這種直接上去就打人家一頓的勇氣,卻很不讚同燕珣這種做法。
可能僅僅針對雷暴這一件事,覺得如此做是不行的。
難道雷暴真的比氣運之子還要強嗎。
“現如今能把雷暴按在地上暴揍一頓的,隻有獻魚仙尊。”千重月有些為難,又歎了口氣,說:“怪我修為不夠,竟是不能與雷暴一戰。”
“哎呀,別這麼說,你這才飛升多久,若是你也能把雷暴按在地上揍一頓,那你也能賺個什麼仙尊的名號回來了。”宋楚玉似乎並不在意自己這邊到底能不能打得過雷暴這小子。
怎麼說吧。
不是宋楚玉覺得自己鐵定打不過,或者鐵定打得過。
應該說是宋楚玉對這個世界的劇情發展有信心。
無論現在是否能與雷暴一戰,日後身為氣運之子的燕珣一定會打敗幕後大boss雷暴的。
燕珣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宋楚玉這份放心,伸手握住他的手,看了對方一眼,衝著他笑。
“看你們不大擔心,那恰好這次借著宋楚瑜尋找雷暴的所在之地,想來剛好能派上用處。”千重月見二人如此,也知道多說無益,無論多說什麼,這二人鐵定是要去的。
害。
被雷暴整了這麼久。
好不容易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還不衝到他的老巢,把他往死裏打一頓。
不打一頓真的很難收場。
主要宋楚玉自己也很難消氣。
“雷暴的舊部分散在下界各地,想來後來他們還收服了不少新的手下為雷暴辦事,他們也在下界給你們找了不少麻煩。”千重月說著,頓了頓,深深看了二人一眼,方才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