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言走過去,對著男人的小腿就是一腳。

男人痛呼一聲,鼻涕眼淚都流了下來,他轉頭看著季慕言,表情瞬間扭曲:“怎麼是你!”

季慕言也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曾經騷擾過他的齊鬆。

齊鬆的視線在季慕言的秦司嶼之間轉了一圈,心如墜冰窖,控製不住地顫唞起來。

那天之後,他就一直在這個膽大包天,侮辱他的人,但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快把寰宇翻個底朝天了,都沒有能找到這個人,他當時還納悶為什麼沒找到,現在看來是他沒資格找到。

秦司嶼是秦氏的長孫,弄不好寰宇未來就是他的,而季慕言看樣子跟秦司嶼關係不錯,不管季慕言是什麼身份,隻要有秦司嶼這層關係在,就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齊鬆討好地衝季慕言笑笑,一臉的害怕和心虛。

季慕言表情冷硬,踩著齊鬆小腿肚的腳發力,“看來我上次給你教訓還不夠。”

齊鬆疼得齜牙咧嘴,但一聲也不敢吭。

秦司嶼聽著他們的對話,眉心一跳,蹙眉問答:“這人曾經騷擾過你?”

季慕言沒什麼表情地說道:“是,我當時教訓了他。”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我去公司練琴的時候。”

秦司嶼心中戾氣翻湧,他答應了長輩要好好照顧季慕言,結果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欺負,也就是季慕言不好招惹,如果性格軟弱一些,事情現在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在秦司嶼眼中,齊鬆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冷笑了一聲;“你小子膽子不小啊,好久沒有人作死敢挑戰我的底線了,我筋骨都快鬆了。”

齊鬆哆嗦了一下,連忙求饒道:“我,我真的不敢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是秦哥你的人啊,我當時就是一時糊塗,而且我也受到懲罰了,至於今天,都,都是這個女人勾引我!不是我的錯!!”

“你!”正在啜泣的女生聞言,抬起頭,臉上的巴掌印分外明顯,“明明是你強迫我!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季慕言不廢話,對著齊鬆另一隻小腿,抬腿就是一腳。

齊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齊鬆這下老實了,涕泗橫流地求饒:“我,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我我,我可以向她道歉,賠償她醫療費和精神補償費,隻要能讓她原諒我,我什麼都會做!!”

季慕言冷冷地說道:“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

齊鬆連忙說道:“對對對,這都是我,我應該做的。”

秦司嶼又說道:“先給我向這位女士道歉。”

齊鬆連忙照辦,他痛哭流涕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你想要想什麼我一定補償你!”

女生眼眶通紅,含著淚恨恨看著齊鬆,她知道這是齊鬆妥協後不真誠的道歉,她是不會接受這畜生道歉的!

齊鬆必須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秦司嶼見狀,轉頭對季慕言說道:“去,打電話把程罄叫來。”

季慕言給程罄打了電話,程罄聽清原委後,急火火地掛斷了電話,沒過幾分鍾就帶著保安過來了。

程罄處理事情非常快,等妥善處理好齊鬆和受害的女生後,程罄把秦司嶼拉到無人角落,低聲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想怎麼處理他?”

秦司嶼挑挑眉:“齊鬆該賠償的要賠償,該吃的牢飯也要吃,這樣的人留在外麵,也是禍害社會。”

程罄猶豫了一下說道:“齊鬆是公司董事的兒子,不過那董事股份並不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寰宇不需要這樣的蛀蟲,”秦司嶼冷笑了一聲,“讓他全家都離開寰宇,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