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司嶼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安排?”
傅哲南點點頭:“要先找個幾乎讓季慕言唱一首,讓大家都認可他的歌曲,甚至求著他唱歌,有了這重神秘感之後,再發歌。”
秦司嶼點點頭。
現在誰也不知道季慕言唱歌好,專輯發出來的銷量堪憂,等著之後再發專輯,到時候已經有了一定的粉絲基礎,專輯銷量非常可觀。
秦司嶼疏導:“好,我沒意見,你待會問問季慕言,隻要他願意,寰宇這邊一定配合。”
“好。”
傅哲南說完之後,和秦司嶼對視了足足一分鍾,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秦司嶼笑了一聲:“有話你直說就好。”
傅哲南透過玻璃看著屋裏的季慕言說道:“我也不是很確定,但從我經驗來說,能唱得如此有共情力和感染力的,必定是用心唱歌,季慕言唱的可能他的一段經曆。”
秦司嶼想起那些悲傷又壓抑的台詞,心往下沉了沉說道:“你的意@
遊戲開始,女主持人像往常那樣,隻聽了前奏就衝上去胡亂說過了個歌名。
出錯下來後,女主持人裝模作樣地給秦司嶼道歉。
秦司嶼淡淡嗯了一聲,沒說什麼。
女主持人誤以為這是秦司嶼對她的縱容,變本加厲起來。
其他的嘉賓也都看出來了,不再跟女主持人搶,隻是配合地做幾個爭搶的動作。
一共十首歌,女主持人一連搶了十首,錯了十首。
這個錯誤率實在太明顯了,以前還可以用女主持人生性活潑,做遊戲積極來混淆視聽,這次就是強詞奪理,控評都堵不住悠悠眾口了。
遊戲結束之後,女主持人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太過火了,臉色白了幾分。
連錯十個,自然要接受一百圈的大象轉圈。
女主持人自然不敢讓秦司嶼代替她受罰,想著懲罰臉色有些難看。
在遊戲懲罰考試前,秦司嶼在鏡頭麵前當著所有觀眾的麵,輕嗤了一聲,“按照慣例,需要我代為接受懲罰嗎?”
女主持人的臉色瞬間青了。
如果這個時候,她還不清楚秦司嶼的意思,她就是真的沒腦子了。
秦司嶼一向很剛,剛出道那會親自下場懟黑粉,懟無良媒體的事情他沒少做,其他藝人可能選擇忍氣吞聲,但秦司嶼從來不會,當時網上有人笑成他是“娛樂圈的清道夫”,後來很少有人敢去觸秦司嶼的眉頭了,所以大家漸漸遺忘了秦司嶼當初有多會懟人。
秦司嶼簡簡單單這一句話蘊含了很多信息量,在場所有觀眾都沸騰了。
之前就有很多人不滿女主持人的言行,但苦於女主持人後台硬,粉絲一貫擅長混淆視聽,控評懟人,一直沒法出這口氣,秦司嶼這句話可算是說了他們的心裏話,就算有人之前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現在細細想來,也會知道女主持人有多婊了。
明明不知道,卻為了出風頭盲目搶歌。
明明是她猜錯了,卻讓同組的男嘉賓代她受罰。
台上的嘉賓也很吃驚,有看熱鬧的,有幸災樂禍的,就是沒人幫女主持人說一句話。
女主持人看著沸騰的現場觀眾,心中壓著一塊巨石,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算是節目是剪輯之後再播出,但現場前這麼多人,怎麼堵住他們的口?
而且如果剪掉這句話,秦司嶼發現後會是什麼反應,事情會不會變得更糟?
女主持人滿腦子都是這樣的問題,大腦成了一片漿糊,幾乎無法再主持節目了。
男主持人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突發狀況,隻能按照流程繼續主持:“那下麵就是懲罰環節了。”
男主持人看向女主持人,女主持人隻能趕鴨子上架,接受了懲罰。
轉到第六十個的時候女主持人頭暈目眩基本站不穩了,她現在終於理解那些替她接受懲罰的嘉賓的感受了,但沒法辦法,她隻能咬著牙接著轉,等全部轉彎之後,她幾乎頭暈到惡心,念著這是在台上,才勉強忍住吐的欲望。
因為這局遊戲,他們組最後的積分很低,女主持人還要再接受一遍懲罰,雖然芥末隻是道具不是真的,但在轉彎一百個後,女主持人年聞著味道就想吐,但秦司嶼一點沒有幫她的意思,女主持人也不敢期盼秦司嶼幫她,隻要秦司嶼別再搞騷操作就行了。
女主持人咬著牙,把苦瓜條吃了下去,她現在就忍住不吐已是盡全力,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管理麵部表情,隨便截一張圖都能做表情包。
秦司嶼見狀,輕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