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言下意識看了一樣秦司嶼。
兩人的視線剛交彙在一起,屋內的燈突然熄滅了,周遭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停電了?”
“燈管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非常抱歉,麻煩親來是和季老師稍安勿躁,燈光馬上就來了。”
季慕言還偏著頭,正對秦司嶼的方向。$$思$$兔$$在$$線$$閱$$讀$$
其實這次發病程度並不大,他平時咬咬牙就抗過去了,但眼前有秦司嶼之後,就像久渴的人突然見到了甘霖,他的自控力和忍耐力一下消失了。
季慕言眨了眨眼睛,秦司嶼隱藏在黑暗之中,他閉上眼,秦司嶼反而出現在他眼前。
季慕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秦司嶼的手腕。
秦司嶼手腕骨節分明,他的拇指正好放在動脈上,季慕言仿佛感覺到了血液的跳動。
皮膚相除的瞬間,身上不舒服的感覺全都消失了,每個細胞都發出了歡呼。
季慕言本來想強忍著的,但突然停電,給了他在黑暗中偷偷握住秦司嶼手的機會。
季慕言既擔心燈隨時會亮起,又擔心秦司嶼不明白他的意思,身體稍微舒服一點了,他就鬆開了秦司嶼的手腕。
他鬆開,一隻溫暖幹燥的手包裹住了他的手,手指強勢擠進他的指縫,停頓了兩秒再退了出來,食指安撫性的摩挲著他的手背
秦司嶼的手掌比他稍微大一些,將他的整個手掌包裹起來,嚴絲合縫,秦司嶼手上的熱度透過皮膚,傳到身上、心裏。
秦司嶼這個動作不僅消除了他皮膚饑渴症的不適,更讓他安心。
周圍一片嘈雜,季慕言卻什麼都聽不到,他的世界裏好似隻剩下了他和秦司嶼,他耳邊是自己的心跳聲。
頭頂的燈光閃了幾下,秦司嶼在燈光徹底亮起來之前,鬆開了季慕言的手。
在燈光亮起的同時,秦司嶼對著季慕言笑了一下。
女主持人沒注意到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跟他們道歉:“不好意思,我們燈光突然出了故障。”
秦司嶼說道:“沒事,繼續吧。”
女主持人點點頭,說道:“剛才的那一段會剪掉,我們就從最後一個問題開始。”
女主持人又把那個問題重複了一遍。
季慕言頓了一下說道:“我進娛樂圈是有目標的,目標我還不能說。”
女主持人笑了一下,問道:“那你實現自己的目標了嗎?”
季慕言搖搖頭。
女主持人接著問道:“那你後悔這個決定嗎?”
季慕言很堅定地說道:“不後悔。”
女主持人問:“為什麼?”
季慕言說道:“我收獲了別的東西。”
采訪結束了。
季慕言這麼說,大家都會想到掌聲鮮花和大家的喜愛一類的,沒人去深思季慕言到底收獲了什麼。
跟女主持人道別之後,他們兩個往外走。
接受完采訪後,發病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他的視線落在秦司嶼因為抱著手臂而露出的一截手腕上。
秦司嶼黑色的衣服襯得他膚色冷白如玉,手腕骨骼分明,修長精勁,突出的腕骨勾勒出性感的弧度,季慕言緊緊地盯著,喉結控製不住地滑動了一下。
秦司嶼怔了一下。
他見季慕言眼神直直的,幾乎癡迷地盯著自己的手腕,試探性地問道:“你發病了?”
季慕言強製自己移開視線,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秦司嶼注意到季慕言額頭上冒出了汗珠,而現在天氣並不算